这时青牛很是乖巧的扶着师傅盘坐在了喜真人对面,自己也寻了一个蒲团盘坐在师傅的对面。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怕什么从自己眼前跑掉一样。这师兄弟二人那个好奇呀,像两个孩子一样嚷嚷道:“师尊,你就快说说吧。”
“呵呵,好,我就和你们说说也让你们长长见识。”老圣人捋了捋胡子继续说道:“这天地万物在形成之初,本是很小的一团东西,我们可以说它是混沌或是自然,就是亘古存在而没有其变化的意思。这团混沌之所以成为一团而没有散开,就是因为它有一个壳,或有形或无形,也可能是一个空旷的空间,无论以后道如何演化,它的外部空间都不会被撑破,也就是它的壳不会破,永远可以容得下所有的东西。就像鱼儿永远离不开水一样,不论鱼儿怎么长大,那海洋永远可以容得下他,这是界壳法则,就好像儿子永远大不过娘一样。明白了?”
“有点明白了,但是小鸡是从鸡蛋里孵出来的,等小鸡长大了以后那蛋壳不就比鸡小了吗,这说不通。”青牛不服气的说道。
“嘿,你小子怎么老钻字眼呀,罢罢罢,我重新举个例子,比如,那界壳就是我们身上的皮肤,我们每长大一点,皮肤也跟着长大一点,从来不会因为身体长大而撑破皮肤,这是皮肤的特性,也可以看做是皮肤的法则。这界壳的特性和我们的皮肤是一样的,这下你们明白了?”
“明白了。”师兄弟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那要是挨了一刀,那不是就破了么?”青牛嘴贱的又冒出了一句。
“你个混小子!能不能严肃点,纵然挨了一刀,只要这个世界没有彻底的崩溃,早晚是要恢复的,这也是界壳的特性!这下明白了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现在明白了。”青牛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反射弧看来还真不短!
“喜儿,你明白了么?”
“回师尊,您的意思是这大道之壳就像皮肤一样,与大道共生,只要大道不死则界壳不灭!”
“嗯,很好,正是此意,想必你已经想到了,现在你就是大道之壳,剑魂冰魂就是大道在演化,现在剑又与你合二为一,只要剑在,剑魂就在,只要剑魂在,你就在,只要剑在,你就在!只要你在,剑魂也就在!”
“都什么呀,快被搅糊涂了,那岂不是永远死不了了?”青牛听罢思考了片刻插嘴道。
“嗯,不错,这次反应挺快的!”喜真人盯着青牛坏笑着说道。
“师尊,你看,喜师兄又在欺负我。”青牛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一样向师父告状。
“牛儿,不要闹了,以后要好好向你喜师兄学学,不然以后出去打天下是要吃大亏的。”老圣人爱怜地劝告青牛道。
“是,师尊,弟子记下了。”青牛乖巧的答道。
“牛儿,刚刚你我共观你师兄演化大道,你可有收获?”
“回师尊,弟子修行岁月尚浅,对大道体会不深,很多东西都领悟不透,今番观摩似乎让我茅塞顿开,很多不明白的地方现在已经彻底领悟了。”
“嗯,大善,今番际遇确实难得,牛儿,你赶紧闭关参悟去吧,很可能你的修行自此再上一个台阶。”老圣人提醒道。
“是师尊,弟子这就马上去闭关,您老多保重。”说罢青牛就火急火燎的跑去闭关了。
现在这屋里只剩下了喜真人和老圣人两个人,喜真人略有所思便开口问道:“不知师尊还有什么事要向弟子吩咐的,请师尊直言。”
“关于函谷关的情况,那景王可曾对你交代了?”
“回师尊,周天子已经对我说了,形势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何止严重,其实是非常严重,你没有见到如今的大周朝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人人都想当大王,你以为周天子不想平息天下的战事吗?只是他实在是无奈而已,只得为了天下苍生而放弃自己的天下霸业,其实他很痛苦,能帮就帮吧,我们修行人绝对不能袖手旁观,不然道心不稳则难以成就无上道果。”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秘?”
“当然,你可曾记得我以前和你讲过的封神之战?”
“弟子记得。”
“嗯,其实九州除了中州,大部分都被各个势力所霸占,其实就是诸雄割据,并不是所谓的放逐之地。当年的封神之战其实就是我中州的一个天大的误会,不过也借机除掉了外来的异己和细作。”
“哦?还有这样的说法?那各方的势力岂能吃这个哑巴亏?”
“谁说不是呢,所以那西方道友才在万仙阵外收一些人作为自己的补偿。”
“他当初不是被请来帮忙的吗?”
“嘿,你小子怎么还不明白,那次是故意打他脸的,同时也让他带回去一些人,这样他心里也好受些。”
“把他的人放回去岂不是放虎归山?”
“是呀,但也没有办法呀,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只是那时我中州大地一片混乱,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去用永远平定这个祸端,再说,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