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小子,你找死吧,敢这样说我们老大,怕是不想活了。”
“妈蛋的,这家伙以为我们是来找他要钱的,这家伙谁啊,敢跟咱们老大借钱,真他麻牛逼闪闪的。”
“瞧这家伙傻里傻气,好象还认不清现在这状况,难道这小子真是一个傻子吗?”
混混们中间顿时有人议论起来。
“姓聂的,我不管你与光子有啥子事情,今天咱们既然碰到一块儿,就得划出个道道来。”王天发挺着啤酒大肚子,高昂着头,盛气凌人的说道。
他又指着赵家两兄弟说道:“还有你们这两个王八羔子,今天一起也给我划出个道道来。”
对于聂锋,他是恨之入骨,但对于赵家兄弟,他可是恨不得能吃掉他们,因为当年就是这两兄弟对他的恫吓,才让他不敢对聂锋及其家人有所打压,让聂锋这两年在外面逍遥法外。
现在可好了,自家儿子可是大阳市一方霸主,连他在这方圆五十里之内的古桥镇也成了一方霸主,连光子他都有些不放在眼里了。
“什么道道路路的?王主任,你可是一个村干部,怎么能和这些混混们搞在一起呢,多不好,小心让村长看到,会影响你的形象,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聂锋见王天发一副流氓样子,不禁皱眉劝道。
他虽然知道王天发名声不好,但万万没想到竟与混混们搞到一块儿去了,于是好心劝他,毕竟也是一个村的父母官,又是老同学的父亲。
但聂锋这番话听在王天发耳朵里极具讽刺意味,他瞪着一双金鱼泡眼睛,喝道:“姓聂的臭小子,你他麻麻的算个鸟几八,也敢管老子的事。老子爱咋的就咋的,关你鸟事。”
“王主任,我是看在老同学王子龙的份上,才好心劝你,你怎么满口脏话呢,真是为老不尊。”聂锋很是不高兴的说道。
“尊你马个麻痹,快点说,你们打算怎么样,说出你们的条件,看看能否让老子今天高兴,就放你们走。否则,别怪老子们以多欺少,打得你们生活不自理。”王天发忍不住翻着白眼骂道。
“什么条件?王主任,我只是欠光子二千块而己,犯不着这样劳师动众兴师问罪吧,让人见了还以为我会赖了他的钱一样。不过,说实在话,我现在还真没钱还给他,至少要等我上班,发了工资才有钱了还帐。这样吧,你们先把我的话转给光子,让他缓一缓。”
聂锋耐心地说道,毕竟借了人家的钱,现在人家催账,当然不好意思对人家发火,何况还有这多人在场,弄不好背个老赖的名称,就太影响名声了。
接着聂锋又对拦在别克车前面的几个混混很是谦和地说道:“那个,几位大哥,麻烦你们让一让,让我们的车过去,咱们还赶时间呢。”
“哈哈……”
拦在车前面的几个混混顿时笑了起来,其中一个人笑得弯下腰,指着聂锋大声说道:“我说这家伙是傻子,没想到这家伙真是一个傻子,真他麻麻的傻得可爱。”
聂锋不高兴了,“呃,我好言好语对你们说,你们怎以可以这样诬蔑我呢。算了,不跟你们计较,快点儿让开吧,我还要去大阳市上班呢,若是耽误了我的工作,可跟你们没完。”
“嘿嘿,小子,你真会吹牛,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刚才那个笑得弯腰的混混道。
“你们不都是光子的手下,那个还钱的事情难道还要我说第二次?”聂锋道,又对王天发说道:“王主任,咱们都是一个村里,要不你跟他们说说,叫他们让一让,好让我们的车过去。”
“过去可以,但有个条件。”一直在旁边仔细观察聂锋的王天发突然气定神闲地说道。
他发现聂锋有些不对头,但具体是哪儿不对头,又感觉不出来。
“什么条件?”聂锋不解地问道。
“你们一共有七个人,除了周传一个人之外,其余六人都得从我胯下爬过去,再拿十万块钱给我,就让你们的车过去,并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找你们的麻烦,这事就这么了结。”王天发缓缓说道,脸上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
“你……”
“你他麻麻的……”
“我草尼麻麻的……”
王天发声音刚落,赵军良他们几个人立即大怒,出口就要大骂,但见聂锋将手朝他们一挥,立即都闭上嘴巴。
聂锋很是不高兴的说道:“王主任,我一直敬重你是我同学的父亲,也敬重你是咱们村的好领导,但真没想到这话是从一个政府官员嘴里吐出来,若不是亲耳听见,还真让人难以相信。”
顿了顿,他又说道:“我说你们至于吗,我不就是欠你们的钱,现在没有钱还,至于要这样赶尽杀绝吗?难道我与你们有过不共戴天的大仇?难道我杀过你老娘?砍过你家王子龙?亏那时候我与王子龙还同桌,经常拿生花生米给他吃,他麻麻的真不记好歹。”
“姓聂的,你他麻说的对了,你就是跟老子有仇,别说你不记得了。光子那点破事,在老子眼里算个鸟。老子今天就是要找你的碴儿,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