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全送到长春馆去了?”夜里楚千岚又过来“偷”时,捏着若棠的臀尖儿气息不稳的问道。
“可是心疼那些娇滴滴的花骨朵儿?”若棠一边气喘吁吁的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犹如含了两汪春水的大眼娇媚的横了上方的楚千岚一眼。
楚千岚哪里还记得什么花骨朵不花骨朵的,发了狠的誓要将这又可爱又可恶的小女人折腾成一汪水。
事毕,楚千岚拥着她才能好好说话,“皇帝送来的这些人中,虽然没有家世显赫的,但是……”
他垂眼睨着怀里的若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样样出色,不像某些人,除了吃就什么都不会了。”
“哟,王爷这就开始嫌弃了。”若棠捏着嗓子哭诉道,“可见你果然是个没心肝的,这有了新人就嫌弃旧人,还说什么要为我守身如玉,天天新人坏绕,还都是才貌双全的可人儿,王爷你要是实在守不住也成,你只要告诉我一声就成,我亲自为你安排侍寝,如何?”
他要真的敢,她就敢打断他第三条腿,看他拿什么去享受温香软玉!
听她娇软的嗓音配着发狠的表情,楚千岚摇摇头,“你这小醋坛子。”
“王爷说错了。”若棠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我是大醋缸子,我一般不吃醋,吃醋起来就不是人,所以王爷你最好当心一点。”
对于在他面前说话向来百无禁忌的她,楚千岚早已经习惯了,以前或许还会觉得她这样的言语伤了他身为王爷身为男人的自尊,如今早已习惯无视了,“是,王妃有令,小的岂敢不从?”
若棠满意的点点头,将嘴角奸笑藏得很好。瞧瞧,这潜移默化中,原先那自大自负嚣张欠扁的男人,无声无息的就被她调教的如此温顺又可爱。跟楚千岚这样的男人相处,就像跟阿白相处一样,得顺着毛摸。所以对于段清漪为了得到楚千岚而使出那般激烈的手段这件事,若棠从不觉得她能够因此而成功。
那姑娘虽跟楚千岚有青梅竹马的情谊,说实话她应该是最有机会拿下楚千岚的人,可是用错了方法,只会将人越推越远。
“那些女人你可千万别小瞧,除了本王刚才所说的那些,这其中还有会媚术与摄心术的,”他说着冷笑一声,“也不知道皇帝打哪儿找来的,对本王他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若棠听的惊悚万分,头皮直发麻,“你是说,那些各有神通的女子,是皇帝费心为你准备的?”
这皇帝老儿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这可是他儿子啊!
这岂不是比沈安邦对沈若棠还狠?而且她就算没有了沈家,还有周家,从来也没有觉得自己可怜过。可是听着楚千岚神色淡淡的说起皇帝对他的心思与打算,想着从未听人提起他的母妃以及外家,不由得觉得他比她更可怜了几分。
他能平安长到现在,可真是不容易。
见她张口结舌的惊骇模样,楚千岚换了平和温柔的语气,“你不用害怕,只要不接近她们,她们就伤不了你。”
若棠又怎么可能会不害怕呢,媚术啊,说不定哪天就将她的男人给勾跑了,到时候她要找谁哭去?那还有个什么摄心术,会不会就是勾魂摄魄让人变成只会听从命令不会思考的行尸走肉呢?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皇帝老儿为了整治自己的儿子,绝对是下了血本了。
“我就问一句。”若棠喘一口气,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头来,“是不是送来的每一个都那么厉害?”
那方氏呢?她可是跟她面对面的说过话的!
“其中只有杨氏与莫氏你需要多加留意,别的都是混淆视线的。”楚千岚原并不打算告诉她,就是担心她听了之后会害怕,只是又怕他什么都不说,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他总有看不过来的时候,万一被那两人钻了空子就糟了。
“还好还好。”若棠拍着胸膛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忽然往楚千岚怀里一滚,“王爷啊,我怎么越想越觉得咱俩前途无亮啊!明里暗里这么多的害人精,可要怎么办才好?”
“怕什么。”楚千岚搂着她沉沉笑道,没有笑意的琥珀眼瞳中却是冷肃一片,“一个一个收拾了就好了,有本王在,还能让人伤了你?你乖乖听话,不会有事的。”
若棠心疼的抱抱他,“可是你好辛苦的,我真的很没用,也不能帮到你。”
她这番言语与举动,便如一股暖流瞬间沁入楚千岚的心肺,熨帖的他舒服的几乎都要颤抖,“你好好的,就是给本王最大的帮助了。”
若棠沉默了下,用力点头,“我不会成为你的拖累。”
……
翌日一早,若棠睁开眼睛就吩咐采青,“许久没给太后她老人家请安了,你今日让人给宫里递个帖子吧。”
采青愣了愣,“您往常若非必要,并不爱去宫里的。怎么今天……”
若棠严肃脸看着采青:“我怕人说我不孝。”
“这倒是,如果您也能跟晋王妃一般讨得太后欢心就好了。”采青无心的说了一句,便忙着准备帖子往宫里递了。
若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