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见他转身下楼,我轻轻地吁了口气。刚才我取出来的是自家的钥匙,凭借羽绒服肥大袖口的掩护,做了些假动作而已。钥匙并没有完全插进去,至于转动的则是藏在钥匙槽中的一根铁丝钩。
既然我可以在别人的眼皮底下不被发现地开锁,那个人自然同样办得到。
我拉开门,天蓝色的脚垫跃然入目。走进去关上门,掏出了工具,手脚麻利地取出锁芯,寻思了一下,再装回去。看了看表,前后历时两分半。
这是个足以把风险降到最低的时间,而那个人的动作只会比我更快。看准了时机,做这些事完全不会引人怀疑。
换了锁芯之后,他躲到了哪里?无论是楼梯还是楼外,反复进出都有给别人留下印象的危险。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躲在屋内。但他又是如何把钥匙交到李丹弟弟手中的呢?
客厅和卧室的外面都装着粗粗的栏杆,根据铁锈判断已有相当的年头。
我感到胸口一阵刺痛,难道那个人也消失在了异度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