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时而继续。七夕知道他是在与同时发生的其他事情做联想,便安静地站在一旁不相打扰。
“了了斋。”荀观忽道,“不久之前,苏唐作信使期间在中洲设置的第一个信物被人取到了,猜测是一位来自神域的年轻人,敛息术高明到连苏唐都无法分辨,似是灵盟方面的修行者,但始终不愿露面与苏唐交谈。”
七夕恍然道:“莫非这人其实是陆启明?”
荀观道:“很可能。”
七夕下意识抬指拨动琴弦,就要将这一条添上。
“不必,”荀观阻止了她,侃笑道:“我今日只准备‘信口开河’,可不要真记进去。”
正当七夕依言收手时,勾玉阁中却倏然响起了另一道悠长琴音。
七夕聆听片刻,唇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道:“师尊说要记的,还说公子你猜的往往比专门算的更准。”
荀观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可以把这当做夸奖吗?”
七夕转眼间已把新的信息添了进去,轻快问道:“公子,还有别的吗?”
荀观连忙摆手道:“不敢有了。”
七夕抿嘴一笑,琴音一收将字迹还原为玉牌,重新挂回玉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