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琰那般聪明绝顶的人,或许会有办法的。
“薛子玉!对了!薛子玉!我现在就出宫去找薛子玉!或许他会有办法!”
恒连是李承乾的贴身侍卫,李承乾多次出宫前往武阳郡公府,自然对薛琰也不陌生,闻言道:“殿下!那可是几十万石的粮食,武阳郡公府怎么可能拿得出那么多!”
这个时候,一旁的太仓令道:“那可不一定,听说前一阵,武阳郡公名下的薛记货栈曾平价出售没有被雨水浸泡过得粮食,只是后来东宫卖粮,薛记货栈才停了下来,说不定,武阳郡公的手上真的有几十万石的粮食呢!”
李承乾闻言,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声称是,有道是病急乱投医,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李承乾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当即就要出宫去武阳郡公府借粮。
长乐公主见状,却将李承乾给拦下了:“太子哥哥!你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去武阳郡公府借粮。”
李承乾现在已经慌了手脚,急道:“丽质!你就别在这里胡闹了,快快回你的寝宫去,外面这么乱,你要是出了岔子,可怎么得了!”
虽然知道李承乾是在担心自己,可是听李承乾的言语,长乐公主却不乐意了,撅起小嘴道:“我怎么就添乱了,太子哥哥!要不是我提醒你,你怎么能想得起去找那个薛子玉,我不让你去,自然有我的道理!”
见长乐公主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发起了脾气,李承乾平日最疼爱这个妹妹,赶紧陪话,道:“好!好!好!丽质!你来说说你的道理!”
长乐公主道:“太子哥哥!你想啊!如今父皇身涉险地,闹出乱子的又是你的亲军太子千牛卫,你这个做太子的,不去军中弹压,却让父皇一个人去,像什么话。”
李承乾被长乐公主提醒,顿时反映了过来,连连拍着自己的脑袋:“对!对!丽质说的对,我现在就去太子千牛卫军营,为父皇保驾!”
刚要带着人走,却又站住了:“我去军中弹压,那谁去薛子玉那边借粮啊!”
长乐公主自告奋勇,道:“太子哥哥!我去就是了。”
李承乾一愣,上下打量着长乐公主,疑惑道:“丽质!你~~~~~~~你去借粮!?”
长乐公主一叉腰,道:“怎地?太子哥哥是担心我借不来粮食吗?”
李承乾确实担心,概因薛琰那个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谁知道他肯不肯借,而且,纵然薛琰顾念着他们的交情,可是,几十万石的粮食,薛琰到底有没有,他不亲自听到,看到,也是不放心。
长乐公主见李承乾犹豫不定,急道:“太子哥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犹豫,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速速去军中弹压,而且要比父皇更快赶过去,父皇正犯着腿疾,肯定走不快,你要是能先过去,事情会变得更好!至于武阳郡公那边,倘若他手中真的有粮食,不管有多少,我肯定能给你借来!”
李承乾闻言,也不敢再耽搁,他方才是慌了神,仔细一想,长乐公主所言,每一句都有道理,吩咐了恒连保护长乐公主去武阳郡公府,自己带着其他侍卫,急匆匆的出宫,赶往了太子千牛卫的军营。
见李承乾走了,长乐公主赶紧吩咐恒连准备马车,心里既为李承乾和太宗皇帝担心,又不禁有些期待,当然,她期待的是要去武阳郡公府。
之前,李承乾每次去武阳郡公府,回来之后,都会对她说起薛琰其人,通过李承乾的描述,长乐公主对薛琰也不禁有些好奇,她早就想要见见,能够造出玻璃镜子,而且被太宗皇帝和太子李承乾都格外推崇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马车准备好,长乐公主也来不及换便装了,上了马车,便吩咐恒连去武阳郡公府。
此刻,薛琰正在府中,龙首渠下游堤坝被大雨冲毁的消息,他也已经知道了,此刻他正在府上,吩咐蝶衣等人加紧派人去请点货栈在各处囤积粮食的粮仓。
“少爷!咱们这会儿卖粮,是不是~~~~~是不是~~~~~~”
蝶衣欲言又止,虽然之前她有些不满薛琰平价卖粮,可如今薛琰如果又想抓住这个机会,抬高粮价,大赚一笔的话,是不是太缺德了。
薛琰闻言苦笑道:“谁说我要卖粮了,这粮食,可是拿来救命啊!”
正说着话,又下人来禀:“少爷!常和那位李公子一同来咱们府上的大汉到了!”
薛琰闻言,心中已经预感到出事了,连忙道:“快快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