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了,薛琰觉得做了官和以前无官一身轻,也没什么区别,那个名字吊炸天的尚承奉御就是个荣誉性的官职,和后世的国策顾问差不过,都是不用上班,白拿工资。
对于好不容易鼓捣出来的活字印刷术只换来了这么一点点回报,薛琰心中还是有些不满的。
因为就凭这利国利民的逆天发明,太宗皇帝也应该看到薛琰的闪光点,可非但没有加以重用,却只是用这么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职打发了,貌似和历史记载的太宗皇帝的用人之道很不搭调啊!
太宗皇帝作为史书上记载的,中国古代历史上最为贤明的皇帝之一,他的很多治国之道久为后世所推崇,即便放在后世仍值得人们认真借鉴学习,在他的所有治国方略中,用人之道又更为重要。
史书记载太宗皇帝喜欢人才,也擅长用人,在他理政的二十三年时间里,所用的文臣武将不胜枚举,著名点的有魏征、尉迟敬德、房玄龄、杜如晦等等,纵观太宗皇帝用人之道,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点。
首先,重视人才,太宗皇帝认为“能安天下者,惟在用得人才”,当年太宗皇帝平定刘周武,刘武周下属部将虽然投降,但随后又纷纷叛逃而去,只剩尉迟敬德还留在营中。
太宗皇帝手下诸将劝他杀了敬德,免生后患,但太宗皇帝却认为敬德是个人才,非但不杀,反而把敬德放了,并且召入卧室,温语相慰,使之宽心,临别还赠送金宝,敬德被他的赤诚相见所感动,发誓“以身图报”,后来敬德果然屡立战功,甚至还救了太宗皇帝一命。
其次,知人善用,太宗皇帝继位之初,就命封德彝举荐人才,封德彝领命很久都没有举荐一个。
太宗皇帝问封德彝为何,封德彝回答道:“不是我不尽心,而是现在没有旷世奇才。”
太宗皇帝就责备封德彝道:“人的才能,各有所长,君子用人,就如同用器皿一样,大才大用,小才小用,各取所长。”
太宗皇帝用人,能够做到舍短取长,使各尽其才,人才能否得以施展才华的关键,在于选用者的识拔能力,而要做一个“慧眼识英才”的伯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太宗皇帝做到了。
就像他驳斥封德彝“于今未有奇才”时说:“君子用人之器,各取所长。”
贞观二十一年,太宗皇帝再次重申:“人之行能,不能兼备。朕常弃其所短,取其所长。”
几乎与此同时,他又在《金镜》里总结了“舍短取长,然后为美”的用人经验,太宗皇帝解释用人必须“舍短取长”时,作了“用人如器”的比喻,十分贴切,正如器物不能兼具各种用途一样,人也不可能兼备全才。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所谓人才,自然会有自己的短处与毛病,如果用求全责备的目光看人,就会有眼不识人才。
太宗皇帝遵循“舍短取长”的用人方针是十分成功的,他人用房玄龄、杜如晦、戴胄等人就是范例。
史载房玄龄“不以求备取人,不以己长格物,随能收叙,无隔疏浅,论者称为良相焉”,杜如晦则发挥其剖段如流的长处,预防玄龄贴然配合,共掌朝政,“至于台阁规模,典章文物,皆二人所定,甚获当时之誉,时称房、杜焉。”这也就是“房谋杜断”典故的由来。
戴胄的短处是“无学术”、不通经史,但他性情耿直、善于秉公办事,于是太宗皇帝就任命他为大理少卿。戴胄处事干练,案无支流,敢于犯颜执法,能拯太宗皇帝量刑过失,使太宗皇帝发出了“法有所时,公能正之,朕何忧也”的赞语。唐太宗对戴胄的好评从侧面反映了他自己“舍短取长”的用人之道的成功实施。
第三,对人推心置腹,以诚相待,有人给太宗皇帝出主意,要太宗皇帝采用些计谋或权术来试探朝中大臣的忠奸。
太宗皇帝回答道:“如果用这些权术去试探部下,自身就不够光明磊落,如何要求他们正直呢?”
也就是在历史上非常有名的那句“为人君者,驱驾英才,推心待士”。
“推心待士”就是指对任用的人才要推心置腹,这点至关重要,若不“推心待士”,又岂能“驱驾英才”。
太宗皇帝鉴于隋文帝杨坚用人“多疑”的弊病,深感“傥君臣相疑,不能备尽肝膈,实为国之大害也”的教训,采取了“洞然不疑”的做法。
不受谗言,即不为群小之辈所谗,这是太宗皇帝保证“广任贤良”的重要措施,唐初政治清明,并无朋党之争,但也间有群小之徒利用广开言路的机会,诽谤君子,馋害贤臣。
历史记载,贞观三年,监察御史陈师合上《拔士论》,“毁谤”房玄龄、杜如晦“思虑有限”,觊觎房、杜的宰相之位。
太宗皇帝与房杜相处颇长,对他们的为人与才能了如指掌,可想而知,陈师合的下场怎
(本章未完,请翻页)样,“妄事毁谤”、“流于岭外”,这也正应验了那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后世明朝宰相张居正对此的评论也非常深刻:“君德贵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