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蒋纬国开具的一张高大八百多万元的欠条,乐呵呵的离开了妓院,还顺手那走了蒋纬国的衣服——汪精卫早知道这事了,为常凯申绑架自己私生子的事正在气头上的汪精卫丝毫没有帮助蒋纬国的意思,还联系了一大片记者,只等王亚樵一离开妓院,就去抓拍光屁股的蒋纬国,最多两个小时,蒋纬国和王亚樵这场世纪大赌的新闻,就会传遍大江南北。
觉得自己出了口恶气的王亚樵,就连坐车都舒坦了不少,让开车的森德觉得格外欠扁:“我说,王,不是说了来找女人吗?怎么就尽看你赌博去了?”
“就是就是,我还没去女人的双峰中游走呢!”怪蛇也不爽的说道。
龙冥恩虽然没说话,但也幽怨的看着王亚樵。
王亚樵呵呵一笑,说道:“这位二公子不好收拾,得随机应变,至于女人嘛,今晚来也是一样,倒是羞辱常凯申的机会,可是难得的很,森德老弟切莫怪罪啊!”
“呵呵,知道你看那位常委员长不爽,”森德笑道:“不过你怎么就这么急着在这个时候出气?八百万元,虽然是不值钱的中国钱,但也不是这么好拿到手的。”
森德这说得是大实话,在中国这地方,那些军阀可不像是讲道理的人,毕竟,处于混乱状态的中国,死个人或者消失一个人,实在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
王亚樵神秘一笑,说道:“森德,打个赌,最多今天下午,我就能那道那八百万。”
“你怎么就这么自信?”森德问道:“虽说在我这个等级的人眼里,什么国家最高领导人不过是个空名头,但是据我所知,常凯申这个人不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啊?”
“第一,就常凯申那种欺软怕硬的家伙,绝对不敢赖我的账,”王亚樵自信的说道:“第二,这个欠条,有的是人会开高价来买。”
王亚樵当然不怕常凯申来硬的,这位爷出了名的横角色,敢和他玩硬的的家伙,至少在中国,貌似还没有。
这个时候森德也似乎明白了王亚樵的意思,呵呵一笑,就要发动汽车。不过这个时候路边的一样东西吸引了森德的注意。
“王,你看,那里好像是坦克啊?”森德奇怪的问道:“谁会把坦克开到这来?是想干什么的?”
“这个我知道,那是蒋纬国的座驾,”王亚樵不屑的说道:“蒋纬国那家伙最喜欢坦克,所以常凯申就从他舅舅宋子文那里搞了几辆坦克给他坐,奶奶的,坦克这东西不去用来打日本鬼子,就用来自己显摆,我艹常凯申全家……”
森德一笑,说道:“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好了,开车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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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昌,国民政府海陆空总司令南昌行营。
常凯申发了个大脾气。
不得不说,汪精卫确实太黑了,蒋纬国在妓院被王亚樵赢了个精光,光着屁股开坦克逃走的消息,才刚早上八点,就在大江南北的报纸上刊登出来。明显收了汪精卫红包的记者,绘声绘色的描述了蒋纬国的丑态,写的那叫一个黑,那叫一个黄,让常凯申那叫一个怒。
虽然蒋纬国不是常凯申亲生的,但常凯申对蒋纬国一直视如己出,玩玩不愿意让他受哪怕一点委屈。可这次,一直没机会在大众面前露面的蒋二公子,这回真的是名扬天下了。
“……古有虎痴许褚裸衣斗马超,今有蒋二公子裸衣战王亚樵,战况之激烈,足以与历次剿匪相并论……战罢后二公子坐上坦克一路飞驰绝尘而去,真是让人如同看到千军万马冲锋陷阵之像……让人不由吟唱‘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可恶,给我查!”常凯申暴怒的朝戴笠吼道:“查出这篇报道是谁写的,然后给他一个赤色记者的帽子。”
“属下明白!”戴笠强忍着笑,严肃的说道。
“娘希匹的汪精卫,你给我等着!”常凯申连续拿着报纸拍了三下桌子,这才歇了口气。
常凯申这养父都气成这样,蒋纬国的生父戴季陶更是怒不可遏,但戴季陶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这次的事情最重要的问题在哪里,强忍着怒火,摆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对常凯申说道:“中正,收拾记者和汪精卫都是消失,真正的大事是王亚樵手里的那张欠条啊!”
常凯申也不算笨到家,听戴季陶这么一说,也立刻明白过来。王亚樵这个家伙,一直就和常凯申不和,做事一贯偏激。虽说前段时间金盆洗手,然后表示会在合适的时候从政或者从军,让常凯申松了一口气,但常凯申对王亚樵的防备从来没松懈过。这次王亚樵来南京,常凯申本来是想亲自迎接的,但剿匪大事正在紧锣密鼓之中,容不得常凯申分心,这才只派了一个不像样的特使去接王亚樵,很显然,王亚樵那心高气傲的主没领这个情。至于蒋纬国挑衅王亚樵的事,是戴季陶临时起意的,没有告诉常凯申,常凯申就当是误会了。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怎么从王亚樵手里把那张欠条收回来,不然,就王亚樵和常凯申那关系,绝对会按江湖规矩整死蒋纬国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