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里,陈清还是跟随沫晨风一起离开了四季院,不过她没有跟沫晨风坐同一辆车,因为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他们都不是自己开车,是由四季院里的司机代驾的。
车刚刚出了华安区的界限,陈清突然感觉来了个紧急刹车,回神看去才知道是前面沫晨风的车也停了下来,隐约听见人喊道:“我找陈若涵……”。
陈清摇下窗户看去,竟然是路远,他怎么会在这里?急急忙忙地下了车,而前面的沫晨风跟薇安已经下了车。
“兄弟,你谁啊?”沫晨风不客气地说道,其实每次来四季院,他都觉得很累,跟老爷子下棋可真心不是个好差事,或者说,在老爷子的眼皮底下玩猫腻必须是一件费脑细胞的事情,没想到突然来紧急刹车,差点把他的脑电波都撞出来,自从沫董事出车祸之后,他似乎对撞车已经有阴影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等着,难道是碰瓷的。”这样的事情,听得多,还未见过,不过谁敢碰他的瓷,他肯定会让他“得不偿失”的。
“路远,你怎么会在这里?”陈清真心没想到路远会出现在这里。
而路远可没心思跟沫晨风废话,急忙扯着陈清上了一辆计程车道:“你先跟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看路远的神情,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喂,兄弟,有话好说,可不要动手,不然你讨不好的。”沫晨风见势急忙挡在计程车车门前挡住了路远,不让他带走陈清。
“谁是你兄弟啊?我又不带你走,关你什么事儿啊?”路远问道,这就是陈清嘴中的那个人渣吧!路远又瞧了眼薇安,想着:“这该就是那个狐狸精吧!”乍眼一看,两人还真有夫妻相啊,一看都是那种黑腹的人。
“可是你要带走的是我的人……”沫晨风说实话还未遇见过这样的人,更是不知道陈清身边有这样的朋友?
“你的人?什么叫做你的人,请问你是她男朋友还是她丈夫?”路远一句胡让沫晨风无言以对。
“我是她老板。”沫晨风愣了愣道,怎么第一反应竟然想说:“我是她丈夫呢?肯定是把她错当成陈清了。”
“现在晚上十点半,已经下班,老板你管不住。”路远反驳道,沫晨风又一次被顶得没话说了,陈清见势忙圆场朝沫晨风道:“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这是我朋友,他可能找我有事儿,你们先回去吧!”
“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沫晨风上下打量着路远,他穿着一件帽衫,背着背包,嘴角还都是胡须扎,看上去很颓废的样子,而且连车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是,陈若涵这个级别的人估计也只能认识这个层次的人了。
“这是我的事情,老板你就不要管了,晚上我就不回去,明天我会去收拾东西,搬到四季院去住。”陈清简单地交代了两句,就跟路远一起上了计程车。
沫晨风瞧着那车远去的情景,一时感觉心里堵得慌,这人谁啊?
“我跟你说我找到证据了,你想要干什么啊?”刚刚来到路远的工作室,他几乎就要爆发了,简直有些暴躁,陈清认识他有一段时间,还未见过他发脾气的模样,倒是觉得新鲜。
“我把那个人找过来,只要他出庭作证,那么他们就是蓄意杀人犯,从此以后你就平反了啊,你就可以重新做回你的陈三小姐,你所有失去的一切都可以找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去四季院啊?对了,你们去四季院干什么啊?”
路远想起在电话里头陈清跟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心中是有事儿的,让她远离那两个杀人犯,她还非不听,真担心她出了点什么事情?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令人担心啊?富二代就是这样任性。
“你先被顾着说我了,你先跟我说说,你出了什么事儿?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而且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看他暴躁的样子,可见等了不少时间了。
陈清将自己的小镜子递给路远照了照,他也是一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喊道:“卧槽,这才几天,就长成这样了?疯长啊?”
路远又指着陈清道:“别岔开话题,我问你呢?你在电话里跟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如果爱你……”。
糟糕为什么说了那么多话,偏偏只记住了这一句,陈清听在耳边也很是不舒服,脸色红了起来,连忙道:“当时,沫晨风跟薇安就在我身边,所以我随便说了几句,以免被他们怀疑什么。”
“哦,那你去四季院做什么?”
“我跟陈家的人都会面了,除了我妈妈跟我弟弟、还有在法国的大哥,现在大家都见过我了,他们都知道我只是一个长得陈清相似的人,他们都深信不疑地把我当成陈若涵,只有我七妹才认出了我,不过她年纪小,说的话也没人会在意的。”
陈清也不是第一次来路远的工作室了,故此比较熟悉,她取了杯子给路远倒了水,道:“刚刚你话太多了,喝点水,慢慢聊。”
“不是,所以呢?所以你打算做什么?你完全可以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