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国立时十六年,传言藜家得到宝藏图,并找到了宝藏,招兵买马极大的扩张了自己的实力,打算一举攻打另外两股势力,推翻大义国贺家的天下。到此时大家才明白,原来真的有宝藏这回事呀!于是陵城一下子招惹了大批的盗贼和各种江湖中人对宝藏的觊觎。从此,陵城成了贼窝,随处可见偷盗的事情发生。
而陵城的藜家,虽然加强兵力来维持治安秩序,但是每晚上,藜家的大本营都是被闹得不安宁,完全制止不了人们偷盗宝藏的热情,一时间便有了“京城皇家,衢州天堂,陵城贼窝”的三分之名。
而身为天堂的衢州内,衢州的主人,此时却在遭受着不一般的痛苦。眉头皱得老高,紧紧的咬着牙,面部表情要多纠结就有多纠结。汗水正在不停的冒出来,鼻子间喘着粗气,有一种快要休克的感觉。
“喂,腰挺直了,不就站个马步吗,你至于这么一副痛苦的样子吗?什么时候给我有出息一点,好不好,王爷大人!”婖旖用一根树枝拍了拍贺浦霁背,一边很恨铁不成钢的摇着头。
贺浦霁看了看旁边悠闲的人,鼻子间哼了哼。是呀,不就是扎马步而已,一般的马步她当然不会这么没出息了。关键是……两眼珠往左右瞅了瞅,为什么要在她两边肩膀上都挂上那么重的石块,挂上石块就挂上石块吧,在裤裆底下,居然还插了香烛!
这万恶的扎马步,倒是谁想出来这么缺德的训练方式呀。她这个小身板,弱不禁风的,怎么顶得住这种摧残。呜呜,她快顶不住了,要是她撑不住,身边又没有人的话……完了完了,她今后下半生的“幸福”生活不就……
“别这样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可不是你家那位媳妇大人,你再可怜我也不会心软。再说了,我只是奉命行事,这可都是你家媳妇大人吩咐的。你不是说了吗,凡事都要听你家媳妇大人的话。所以王爷,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继续扎马步吧。还有半个时辰,撑住啊。”
事不关己的摊了摊手,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可都是按照她吩咐的行事,可不能怪她狠心。
“可是……可是……”垂着头,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是呀,这是她家媳妇大人吩咐的,她怎么敢偷懒,怎么敢不执行嘛。要是让媳妇大人知道了,让她生气了,遭殃的还是她自己。
“怎么,现在后悔了没有?谁让你非揪着这样的媳妇不放?大义国那么女人,什么类型没有,你要是喜欢温柔的,我这里多的是贤良淑德的,你要不?”她对她的评价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喜欢那样的强势的女人的,被欺负了也是她自己自找的。
“别,别呀,要是让她知道了你给我说这样的话,我会死得很难看的。她本来就在生我的气,你这样,我会更惨的啦。再说了……”低着头嘟着嘴有些别扭的很小声的说,
“我心里只有她一个,才不要其他的女人。”其他的女人,她才不要,谁都比不上她家媳妇大人呐。
婖旖瞅了瞅她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抚额头,无语状。算了,这个家伙是无药可救了,地地道道的妻奴呀,真是……她真怀疑,她跟藜馨绮两个,会不会她才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
虽然这家伙一直叫藜馨绮媳妇大人,可是看她这极品小受的样子,她家王爷,不会真的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吧?想到这里,于是眼神怪异的在她身上来回着。这小身板……藜馨绮甘愿被这种家伙压在床下面吗?
马上就想起了藜馨绮那张对外人一张冷冷不怎么待见人的样子,再想想她家王爷那没出息的小媳妇摸样跟在藜馨绮身后,这么鲜明的对比,她家王爷的地位恐怕是……
“婖……婖旖姐,你干嘛这么怪异的看着我?”总觉得她这个眼神这么怪异呢?
“没有!”坚决否定自己刚刚想歪了。说起藜馨绮,她忽然想起了那个跟藜馨绮同为姐妹的那断臂的家伙,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一年了,似乎也没什么消息传过来。
“婖旖姐?婖旖姐?婖……旖……姐……!”
“你干嘛呢,叫这么大声。”捂了捂耳朵。
“还不是因为叫你你听不见,也不知道想哪个情人去了。我是问,我家媳妇大人去哪里了?”她从今昨晚上被赶下床罚睡书房后,就没看见了她了,就只留下一张被罚站马步的纸条。
自从陵城回来后的这一年,她的身体基本上恢复到了正常人的状态,身体也调养的不错,走路什么都没问题,就只是武功要恢复恐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在大堂,刚回来……啊喂你……小心”
“啊,被烧着了……”
“喂喂,小心……”
“啊…………………………!”
“哈欠!”藜馨绮轻轻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第一个想法便是,一定是某个家伙不满自己对她的惩罚在低估她的不是了吧。还不是她昨晚上非得惹自己不高兴,在这里生活了快一年,她昨晚才知道原来她以前是经常在青楼里流连忘返。
都过去这么久了,她居然一字都没有跟她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