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这里,一幕图景却在牛福眼前一闪:
一间黑暗的囚室,两根柱子上,两个女孩,被分别锁在那里,都裸着身子,浑身蛇一般地缠着锁链。
忽然门被打开了,一下子进来的光线,让两个女孩的眼睛都张不开。
这时一个男子走了过来,奇的是他不像古装戏中的丑角花太岁,而竟然是仪表堂堂。这男人开始说话了,也发出了笑声。正如他的面容一般,他的说话声和笑声都让人感到舒服。
舒服得让两女孩起鸡皮疙瘩,因为他的行为……
趁着她俩睁不开眼时,他搂住她俩强行接吻。
当她俩的眼睛又恢复了正常,开始挣扎之时,花太岁突然掣出了腰刀。
然后在一个女孩的脸上拍拍。
“阿芳,从了我吧!你爹也救不了你,还是从了我吧!哈!”
接着又抓了一把她的雪臀,“饿了就说一声!好让我再喂喂你!”
然后又走到另外一个女孩的面前,也是拍拍脸说:
“其实你也不错,如果我是皇上,就封你个乞丐明珠!好的,今天我就先喂你吧!”
影象到此消失,牛福怅然若失。
而这边袁晁却已讲到查问到了王府所在,不敢造次贸然而进。就在附近盯着。询问周围居民关于女乞丐被骗进王府的事情,都说不知,而且表现出相当害怕的样子。
一连几日观看进出,却也没看出什么问题。那王裕公子,带着手下一班人骑马上街,也没有什么异常之举。每次回府,也没看到挟持了什么女人回来。
见牛福听得频频点头,袁晁突然有些奇怪,问道:
“牛兄弟,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牛福微微一笑说:“在下只是听到大哥说此人仪表堂堂,心里就想,大凡衣冠禽兽,偏偏就有特别大的迷惑性!”
这一回轮到袁晁大点头了。牛福接着说:
“听大哥这般叙说,我也想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会不会那王裕除了王府之外,还有其他的去处,像别居山庄什么的。”
“嗯。”袁晁寻思着点点头,“牛兄弟这个想法好。”
就又对酌了两杯。牛福说:
后来呢?大哥到底是因何而入狱来?
袁晁叹道:“就是那个仪表堂堂的衣冠禽兽王裕所害的!”
这天到醉月楼,他突然发现辛五娘眼睛微微红肿,脸上还残余着一些泪光,觉得奇怪,就问了五娘,何事如此悲哀?
她起先不想说,后来经不起他的一再追问,就呜呜咽咽说了王御史家的公子反复纠缠她的事情。
“这一回他可能是要来真的喽。”说完之后,她又补上一句。
原来近两个月前,一次她应某官之邀赴宴,途中一阵风动轿帘,便露面于市。恰好为骑马过来的王公子所睹,当即过来纠缠。
五娘抬出那官员的名号,也没有吓退他。那张狂的王裕,甚至把自己的家当也报了号。
五娘见他胡搅蛮缠,干脆就说自己不过是一风尘女子,残花败柳罢了,公子还请自重。但是他却说,姑娘自贱,实为自傲,品味不俗,本公子喜欢。
最后临去时他又特别“忠告”:听着,本公子喜欢的东西,最终都会上手的,所以姑娘你呢,就也不要太过矜持了。
说着,就在一阵放浪的笑声中离开。
次日晚上,他果然就来纠缠,是喝了酒过来,点了要她陪着弹唱饮酒,她拒绝了。他倒也没有相强,不久就走了。但第二天晚上又来纠缠。
此后每天到了那时候,他就一定到来,然后算是诚邀,可是她一次也没答应。
这么也熬了近一个月,后来他发下狠话说,明日要是不陪,就给你们醉月楼一点颜色看看。那时候她好苦,鸨母怕事,就一直逼着她,她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没想到到了时候,却没有了动静。”
接下来连续几天都没事,五娘松了一口气,以为一场噩梦从此过去,或者是王公子被他父母管住了,或者就是他浪子回头,改邪归正了。
果然确也安定了二十多天,可是他阴魂不散,还是卷土重来了。
“他这次发了硬话,要是到时候还推三阻四,就砸了醉月楼,砸了楼,人也要抬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辛五娘泣语道。
当下袁晁一腔豪气大生,安慰她说他会全力保护她的,说寻常自己十几个人也敌得住,看有谁敢来猖狂?
当天晚上他们果真来了,打头的正是那个仪表堂堂的王裕,身后跟了四人,最后面那两人总好像有点怪,手上没家伙,有点傻傻的,眼睛没几下,就要看着主子的脸。
另外前头两人都手执哨棍,大摇大摆的,好是张狂样儿。
王公子跟鸨母话没谈拢,就要抢入楼去。几个护院的,早被公子手下那颇神气的两人,一阵棍棒,打得噼里啪啦倒在地上。
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