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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乱世尘缘(2 / 3)

?”

“牛公子真想听?”

牛福点点头。然后袁晁就也点点头。

但他未语又先叹了口气。“细究此事,起因还在于我义弟和我小妹。”

接着他就一口气从头讲起。

原来这袁晁生性豪爽,爱结交朋友。有个结义兄弟凌升,特别喜欢他妹妹十娘,他看在眼里,就存了这念头,希望小妹能嫁给凌升,因为妹子也到了待嫁之年,也好了了当哥哥的一桩心愿。

可是他跟妹子谈了几次,妹子都没点头。

那天晚上他又劝妹子,动了气说凌升哪里不好了,要妹子说出来。也许是喝了酒,话说得硬了点。结果没想到当晚十娘一气趁夜就离开了家。

次日他知道此事后,大悔起来,没想到小妹外柔内刚,如此决绝。可是眼下这兵荒马乱的,一个女儿家,不知有多危险?义弟凌升也大急,说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一定亲自出去找她回来。

于是两人约定兵分两路,凌升往南,他往北。主要抓四处:燕京、洛阳、长安和岭南,由于小妹以往常说到这四处,说此生有机会,一定到这些地方走走。

凌升很快就奔了岭南。而袁晁先奔往河北燕京,因兵乱只好西行,所以就到了洛阳。

日子一天天过去,却一直打探不到小妹的消息。袁晁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也就没放过对烟花之地的查访。

后来一天在烟花风月之地,打听到醉月楼里有个歌妓,长得像是他妹子的模样,当下十分激动。

袁晁说到这里的时候,牛福叫停了。他说:

“袁兄,你打探妹子消息时,就是通过口述来形容你妹子的模样吗?”

“除了口述之外,我还特意作了一幅画,在画中画了我妹子的模样!”

牛福点点头,“嗯,后来怎样?”

袁晁说当晚就进了醉月楼,跟鸨母说了只想见姑娘一面。给了银子之后,就将那幅画递给鸨母,问她醉月楼中有没有这样的姑娘。鸨母笑道:

这倒有几分像是辛五娘。请问公子姓甚名谁?

他就报了姓名。

鸨母说等我问一下辛五娘,说着就带了画进去了。

袁晁万万没想到,那辛五娘不仅不是自己的妹子,而且还是那醉月楼的头牌!据说仗着模样儿好,脾气大着呢,那些公子哥儿吃她的闭门羹的人不在少数。

可是他又没想到的是,那辛五娘看了画之后,竟然就欣然约他见面了。

他当时的心态却很失望,因为她不是自己要找的妹子,她也说这醉月楼没见过他要打听的人。不过接下去,事态的发展却好意外。

他没想到,那时她已经有几分喜欢他了。

她问他说,她与妹子是否真的如此相像。他说其实有许多并不相像,是他的画技拙劣,以致如此。

她说公子过谦了,又说公子能不能替我作一幅画?他不好推辞,就答应了她。他没想到,正是为她画了一幅画,就把两个人的尘缘画了进去了。

说到这里,袁晁目注牛福道:“牛护卫,当时那鸨母和辛五娘都称我公子,还真让我不安,其实像牛护卫这般,才堪称公子呢。”

牛福呵呵笑道:“袁兄,如此小节,何必拘泥?袁兄英气逼人,不要说当个寻常公子,就算当一个一呼百应的地方领袖,也当不在话下呀!”

“牛兄弟过誉了!”袁晁若有所思。

然后袁晁又接着说:

“我当场为她作画,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跟一位美貌女子独处一室,而且每画一笔,总要看她一眼,等画完之时,就不知看了她多少眼了,心里总是有些异样,虽说我三年前就有了妻室,但一颗不羁之心,正如江边的不羁之舟。”

愈往下说,他的说话愈是注入了情感。

“她认真端详我的画,比较着眼前的新旧两幅画,似乎是想比较出她自己和我妹子的区别。也许她并不是这么想,而是在欣赏着我的画技和笔中的情意。其实从那时开始,我对她已经有了爱意。”

牛福听得一震,这寻找妹妹的故事里头,就这般生出了哥哥的爱情故事来了。

只听袁晁继续说道:

“她后来就问我为何千里追寻妹子,说自己没见过那样的女孩,醉月楼里头没有。说令妹不至于如此风尘薄命!然后就有些情绪,问我愿不愿意暂时放弃寻找妹子,陪她说说话,或者听她弹琴唱歌。”

他的脸又开始有些仰着,牛福感觉他此时大概是在精神王国里漫游。

“我感觉出来她的情绪,就说愿意听她弹唱。她才刚弹唱一曲,眼泪就扑腾扑腾往下流。她擦拭了泪水,问还想听吗?我说声欲碎,肠欲断,别语愁难听。她就伏在我肩膀上,抱住我说,那就留下来,不要别,好吗?”

说到这里袁晁也是泪光滢滢了。

他长长吁了口气道:“我和她就这样好上了。”

“来,大哥,喝了这杯酒再说!”牛福举杯邀饮。

接下来袁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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