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是否属实?”孙孝哲追问道。
“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诳语,愿担重责!”帅财铁口相抗。
“呸!一派胡言!饮酒过多,夜行迷路?为何从古墓出来,却不从老鸨的妓院出来?”
孙孝哲嗤笑道,顺便环视四周,他的两个亲随,还有堂前的军士也都笑了起来。
帅财正在搜词以对,早听孙孝哲喝道:
“来人,扒光他衣服!”
军士马上就到了帅财的面前。
帅财这下子意识到大事不妙,都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咬牙死撑着,尽可能不要太过丢脸。不要又被那大恶人看到自己在发抖。
军士可能对他的这种衣服款式及其穿法甚是陌生,本来动作还斯文的,可是一二三没扒了去,不免火冒三丈,手撕不成,就拔刀相向。
可怜帅财那条准名牌牛仔裤,就吃了刀,被分割成了几瓣,让牛福看了哭笑不得。
好在帅财那家伙没被那胡刀捎带着割了去,这会儿有些尿急了,所以有点腾了起来。
帅财脸如火烧,暗自懊恼,牛福在旁啼笑皆非,不知如何应对,好在杨玉玲都成了痴女,却也不算不雅。
而这时孙孝哲却在帅财面前细细看着,一会看他小二,一会儿又摸他的脸,然后又在他胸脯上摸着,就像摸娘们一般。
还别说,帅财身材保持得不错,腰略细,白白的身子,胸肌也还发达着隆起,还真有一些娘们的味道呢。
这么一摆弄,帅财一个激凌,顿时起了鸡皮疙瘩,而尿意瞬间全无,那种鼓胀的感觉完全消失,小二也就不再威风。
孙孝哲用手指弹了一下小二,“哈哈,不过如此罢了!”
这一招,让朱扒皮呼呼笑着,也让一直不言不笑的吕毅嗬嗬笑了。
原来孙孝哲先前怀疑牛福和帅财不是真男人,或者干脆就是太监,要不如何面上无须,而且年二十四五不娶,何况身边又不是没有女人。
所以就想干脆都扒光了看个清楚。再说了,他还有其他的打算。
这孙孝哲每逢攻克一城,就屠一城,而且除了奸淫妇女之外,还有一大嗜好,那就是以童男童女为食,这一点颇类似史上某些太监之行径。
不过太监吃童男童女是为了兴阳,孙孝哲这样做却只是以为美食。
所以眼下孙孝哲就起了恶念,在他看来,至今未娶的帅财和牛福,虽说二十四五,但仍可以算是童男。而未嫁的玉玲虽二十一岁,也可以视作童女。
牛福已经隐隐感觉了此人的恶念,于是慷然朗声道:
“孙大帅尊意,莫非也要扒光我牛福的衣服吗?”
牛福猛然间说出这一句话来,倒是让孙孝哲吃了一惊,心道,“倒不能小看了此人!”
便装作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接着转过身,面对面地看着牛福,很是想煞煞他的威风似的。
“你既然想到了,为何不自行脱衣,还等着我的那些下属下手吗?”
牛福叹了口气,“好吧!”
脱衣时无意中手触到插在腰间的那把手枪,心想要是有子弹就好了,给他们一梭子,就全倒了。
“慢,休得放暗器!”孙孝哲喝道。
“大帅多虑了,这不是暗器!”说着,就从腰间取下它。
“那是什么?”
“枪!”
牛福脱口而出,也已领会对方的意思,就一手递出。
“枪?”
孙孝哲的手一暴长,疾如闪电,就抓了那把没子弹的手枪过去,舞了两下,又在手上反反复复看了多遍,“哈哈,你这也叫枪?”随手丢到一边。
随即冲那些军士喝道:“拿我的枪来!”
也就眨眼工夫,早有两名军士抬了一杆大铁枪上来。
“这才叫枪,看清楚了没有?这就是本帅的大铁枪!”
“能够让草民也拿一拿吗?”牛福道。
帅财心里就打嘀咕了,牛哥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却没想到孙孝哲又大笑着,露出白厉厉的牙齿,狂傲道:“这一杆大铁枪,重九十五斤!”
“那又怎样?”
牛福心中一凛,追问道。
“你如果能拿得动,而且舞得开……”
他看到牛福有在听,就接着说:“可以免你无罪!”
“那草民谢过大帅!”
牛福一揖到地,然后走到两位军士面前,一手就攥住大杯口粗的枪杆,呼的一声,仅凭单手就举枪过顶。
这一手绝活,顿时让场上人个个动容,除了还在痴痴地笑着的玉玲之外。
原来这孙孝哲力大无穷,使的这杆大铁枪,寻常军士拿不动它,只能用肩扛着。万万没想到今天撞上的这个盗墓贼,竟然有如此本事,一来就使了个单手举枪过顶。
孙孝哲的大铁枪号称九十五斤,其实不到九十斤,所以这让举枪过顶的牛福,想起了菜市场上那些用九两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