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如此,是小徒如此!”
“张勇如此,你即如此?”
“小徒自愿孝敬,以供我采阴补阳之用,说此女是歌厅小姐,也属自愿。”
“张勇胡说,张勇胡来,你身为师尊,却听之任之?其实应该就是你的旨意吧,采阴补阳,本来就是害人的邪术,太过恶行败俗了!”牛福越说越气,不禁骂道。
“我本无此心,何来恶行败俗?要是我真的恶行败俗了,此女还有的救吗?而且,牛福兄弟,你也说错了!采阴补阳本是房中术的内容,《黄帝内经》里都有记载……”
“你别跟我讨论这些!你扪心自问,在这天地之间,面对你的徒弟,你就真的就这么赤裸裸的上了这女孩?采阴补阳?你能这么厚着脸皮吗?你又下得了手吗?那简直行同禽兽!你还配作人家的师尊么?”
此时帅财和陶媚两人也已赶到,也都听到牛福的骂声。牛福让他俩去救玉玲。
那道士模样的男人哑口无言。
“今日此事,这笔账即便算在张勇头上,尊驾也是不免纵恶之名!”牛福余恶不息。
“也罢,今日之事算我不对!对不起了!你们就快快带她回去吧!”
说毕,那男人即仿古人长揖于地。牛福起先还想这会不会又是一个阴谋,后来发现没有动静,才知此人确是真心的。
这让他想起一件事来。
“尊驾高才,为何收此恶徒?”
“他是恶徒吗?我阅人无数,资质特佳的却只有张勇一人,奇材难得呀!”
“可是他恶行昭著!你叫他来,让我与他对质!”
“可是他怒你!”这是此人第二次这么说话了。
“他怒我?我还更怒他呢!”牛福终于忍不住了。
“你知道吗,张勇曾经为了甩掉恋爱多年的女友,竟然狠心掐死了她!”牛福说道,看他有在听,就又将张勇和仙客来饭店以及黑砖厂的关系,其中的害人勾当说了一遍,还揭露其近日屡屡侵害的恶行。
“你说,这样的人简直与禽兽无异,要说是资质特佳,那我也只能说是你瞎了眼了!”
这一次,那男人被骂得面如死灰,停顿片刻说道:
“我信你说的事是真的!好,从此之后我与他一刀两断,恩断义绝,再无师徒之情。我不可能再授他法术了!就此别过!”
那道士模样的男人仿佛被一阵风卷走似地,一眨眼间就不见影子。
“这师父看来还不恶?”陶媚感慨道。
“那可不是!虽说心有邪欲,谈不上是好人,但不袒护恶徒,还算明辨是非,也不胡搅蛮缠,这样的师父,也是不多呢!”帅财也叹道。
“多谢二位的评点!”
牛福向他俩打一拱手道,三人当下都笑了起来。
玉玲也笑了,不过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可能还在糊涂!这门法术真够厉害的!”
牛福道,因为他看到那道士模样的男人还不算邪恶之人,所以这才改成这般措词。
当下三人护着玉玲下山,一路行至市区,这才坐车回去,末班车已经都赶不上了,最后只能是打的。
等到了食为天快餐厅,玉玲突然眼睛发亮说,这不是食为天快餐厅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说众人又是哄堂大笑。不过大家明白,玉玲已经没事了,就像是大梦初醒,还魂了一样的情况。
于是叙了一会,大家还是分头回去休息,说有事就打手机。说到这里,就又说了牛福关手机的事。
牛福说手机关了,我一点也不知道,一定是张勇使的花招,所以大家记住了,要多多关心自己的手机,看看有没有被恶搞而关了机。
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蔡队打来电话,说中午他请客,目的不是吃饭,而是叙话,说这么多日一直想找个时间叙叙,可就是忙。
总算今天中午有空,希望不要拒绝,一定来,和两位朋友一起来,谁也不要落下!
见蔡队说得如此真诚,牛福只能答应了。随即牛福就通知了帅财和赵叔,他俩都说好,说这蔡哥也一直没见面,不像成哥已经见过多次,所以会会是应该的。
于是中午一下班就没去公司,和赵叔直接赶到酒楼。帅财和老蔡已先到了,那日见过一面,帅财一见老蔡就认得,便送过去一个热热的蔡哥。
蔡队自然是高兴,然后两人坐着叙话,就等着牛福和赵叔。
不久两人到了,一见面就欢喜寒喧,牛福说蔡队客气了,老蔡说早就想聚聚,就是时间不刚好,这一回总算心灵上能够满足一下了。
然后说到机会难得,一定要喝几杯,说到自己的工作性质,照例不能随意喝酒,而牛福兄弟和赵叔的工种也比较特殊,所以特意说明一下只能喝啤酒,只能喝一瓶。
为了公平起见,大家就喝啤酒一瓶。这个建议众人觉得特别人性化,马上都接受了。
席间叙话,终于说到上一回给儿子动手术,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