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她留下一张纸条,放在房间的桌上,上面写着:姐,活着好没意思,我要西去,一路向西!不用找我,让我找到平静和安宁!”
“她这样写?是她的笔迹吗?”
“这错不了!”
“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城西,西安河挨西安酒店这边,在西安酒店的对面木栈道上。帅哥也在这里,要不要跟帅哥说两句。”
“不说了,车来了,我马上过来!”
牛福挤上车,车里头叽叽喳喳尽是声音,但送进他的耳里只有一种声音:牛哥,帮帮我!那是玉玲的声音。
站了五站,然后下车,不久就看到了木栈道,顺着栈道前行不多远,就看到了陶媚和帅财。
“怎么样,有玉玲的消息吗?”一见面,牛福就问。
“一点消息也没有呢!我担心会不会又是张勇?”陶媚说,“你怎么样?是不是也遇上了麻烦?”
陶媚这一问,牛福不禁暗暗赞了声:
“好个聪慧的女子,立刻就这么迅速想到了!”再看那帅财,还实在感觉不出他会想到这层意思上,心里就感叹着,还以为这家伙可以当军师,看来能力也不怎样呢!
“我确实是遇上麻烦了!”接上陶媚的目光,牛福坦然说道。
然后就简单叙说了黄昏时候直至后来发生的情况和自己的状态,把自己后来的警觉和修习玄功的事也说了。
他俩听了甚是感叹,都臭骂了张勇几句。帅财还说:“牛哥,你还有练功哪?怎么过去没听你说起呢?”
“哦,是耳报神要我练,并且教我练的!”牛福无奈,只好又一次编谎。
“是这样啊!”帅财又一次像小孩子一般地惊奇。
“牛哥,你看怎么办?”陶媚说。
“那就继续往西!”
牛福才刚刚想思索,却不料自己脱口而出,他有点奇怪自己的反应,如果不是受到张勇行动的特别控制,那就是自己的神眼心觉又回来,并且更加机敏了。
西安河是江福市区最大的一条内河,西安酒店处在这条内河的中段。由此再往西行,便可以到江福市西的一座西宁禅寺,而由禅寺再往西,就出了市区,到郊区地带。
“前面就是西宁禅寺!”
帅财说,原来他平时爱到处逛荡,所以西宁禅寺也去过不止一次。“牛哥,难道说,玉玲会出现在西宁禅寺?”
“帅哥对这里倒挺熟悉的?”陶媚说。
“上次陪同学就到寺里烧香!”
“就是上次那个江泉老同学,凌泉凌经理?”
牛福虽说心里紧着弦,但为了放松自己,也就随意问道。
“牛哥好记性!”
帅财借着路灯的光,眼睛打量着牛福,自从知道牛福有耳报神报事,他就爱盯住牛哥,总希望从牛哥的脸色变化中看到生活中就要出现的新奇迹。
可是牛福没有真正回应。
不过牛福正在做着这方面的准备。
从突然发现神眼开始,对它的规律,它的启示心觉的特点,他也已经慢慢积累了些经验,知道自己一旦特别严肃对待,慢慢儿地,他就会得到神眼适时的呼应。
今天,在练了充分的九天玄功之后,牛福心里有了更大的把握。
可是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这么迟了,玉玲会在寺里吗?寺里也许早就闭了山门,不可能还专门为一位女施主开门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向前吧。
不多工夫就到了西宁禅寺,果然是已经关了寺门。
现在往下怎么办?陶媚看了牛福一眼,也希望从他身上找到解决问题的契机。“玉玲应该不会住进寺院吧?”她说。
“不会!”
牛福又一次脱口而出。
他跟先前一般还是有点奇怪,不过他相信这回答是正确的。从玉玲留下的纸条看,她似乎有点想轻生的样子,而不是想出家的样子。
尽管是受张勇之所惑,但魔由心生,实在是还归咎于本人哪!
难道说玉玲本来就有厌世的思想?
牛福觉得想远了,连忙收回心思,继续寻思此事的究竟。
心想也许会有另外的情况,要是玉玲并非自己受邪术作用而茫然出行,而是被歹人挟持而出,故意留下纸条以迷惑他人,那么他们也不可能挟持一个女孩儿进佛寺的。所以……所以嘛……
采石场!突然,脑中闪现了好大好大的三个鲜明的字来,而且随即又出现一个废字。
这废字更大,最后这废字盖上了原先的采石场三个字,采石场仿佛就消失了,然后是废字也消失了。
这什么意思呢?
然后他看到了满地的石头,胡乱堆放着的被开采后的石头。
眼前不到十丈,矗立着的石壁,留下采石之后的痕迹,像是战斗过后处处伤口的勇士的身躯。回转看另一个方向,可以俯瞰了前方“做大做强江边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