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沉重,而且还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哗哗”响声;如果是熟知军旅中事的人听到立刻就会分辨出来,那是铁甲甲叶摆动时的声音。
阎行顶盔掼甲,昂然自后堂而出;他在大堂上首站定,被头盔盔沿阴影遮蔽的一双眼睛缓缓转动,以冷漠的目光环视着堂上众人。
这个时候,一干豪强人物都像傻了一样呆看着阎行,堂上听不到丝毫声响。
阎行没有打算和这些人废话,他冷笑一声,直白地说道:“阎某知道诸位的来意,所以,各位就无须赘言了——不就是想让我出兵么?阎某如你们所愿就是!”
堂上依然寂静无声;所有人心里都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似乎面对着冰冷的盔甲,一切言辞都显得无力,连说都不值得说。
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不知将军出动多少兵马——可有需要我们效劳之处?”
“城中三千人马,本将会一并带走……”阎行嘴角噙着冷笑,“各位不是说要派出家丁协助守城么?本将允了,各位自去安排吧!本将出城之后,城防之事各位自己拿主意就好。”阎行的话说得意味深长,豪强们本就心怀鬼胎,闻言纷纷色变。一群人惊恐地看着阎行,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相问。
阎行仰天哈哈一笑,大踏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连串冷酷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