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声,最后微弱蚊虫,细不可闻。
“张绣,看不出来呀。我以前只当你是在军中做一个猛将的材料,却没有想到,你居然也有这样深的心思,将凉州情弊都看得通透——当真人不可貌相。”岑风似笑非笑地说道。
张绣头上微见冷汗,支吾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全然没有了刚才指点江山的风采。
“说吧!”岑风冷笑道,“刚才那些话,都是谁教你的,谁让你拿到我跟前来说的?”
张绣面如土色,半天不敢置一词。
“不想说?”
张绣摇摇头,半天挤出几个字:“属下不敢。”
“不敢说?”岑风冷笑道,“要不要我来猜一猜,左右不过就是那几个人嘛。要是猜中了,你说有什么好处给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