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领,老边对他如此信重,让诸位首领无不讶然,更有几位心思阴沉些的,不免忧心忡忡。氐道是陇西东南门户,与武都相距极近,离冀城也不远;万一麴义勾结李相如,大军一日一夜就能杀到冀城。老边如此安排,即便是为了示信于麴义,也不该如此行险吧?
老边人老成精,如何不知道众人的心思,但他却不以为意,反倒激了麴义一句:“怎么,建公是担心压不住那李相如?不用担心,我让虎字营驻扎冀城,若氐道支持不住,建公可以向我家虎娃求援。”
麴义是心高气傲之人,当下一瞪眼道:“边帅小觑麴某了,我行伍十余年,若是不能对付一个弃城而逃的李相如,还要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相助,岂不是将脸皮都丢尽了?”
麴义高傲,嘴巴也没遮拦,一句“乳臭未干”,当时就惹恼了小老虎,虎目一瞪,反唇相讥道:“我还当今日武功城外,你早就已经把脸皮丢光了,没想到还留了几层。”
麴义气得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