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大山离开后,胡朵朵变得非常和蔼可亲,这让我更加恐惧,在我眼里老人丑陋到极限,笑脸都透着阴险和歹毒。
胡朵朵带我参观了她的蛊屋,里面到处是罐子坛子,她说这里有蛇蛊、金丝蛊和蛭蛊等十余蛊,还教我一些分辨自己是否中蛊的常识,还说大乘佛经或是高深的道家经文也可以避蛊,只是这等经文传世太少,基本忽略不计。
胡朵朵给我几粒黄豆让我嚼烂了,和气地说道:“小古啊,你感觉到腥臭味了吗?”
我懂得这种小常识,却是懵懂地摇了摇头。
胡朵朵呵呵地笑着,“这就对了,你没中蛊,因为我根本就没给你下蛊,只是气你师父当年多管闲事。”
我很想说你们打也打我了,也折磨得我够呛,现在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能不能放了我。
胡朵朵见我不说话,“我们商量过,元真先生毕竟没有害我们,不过他造成我们很大的损失,就扣留你一年作为补偿,之后就放了你。”
“真的?”我一脸的惊喜,可是我知道那时我不知不觉地喝过什么灵符水,已经被巴大山操控了。
“你这孩子,我怎么会骗你呢!”胡朵朵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我还要传你蛊术,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回答的很真诚。
“元真先生根本没教你真本事,我和我那老头子商量过,我传你巫蛊术,他传你天师道法术,让你兼怀两种神技,羞羞你那吝啬鬼师父!”
胡朵朵显得很坦诚,继续说道:“当然了,我们授你绝学,也算是你的恩师,从此跟元真先生之间的恩怨也算了了。”
我真得想他们这样做,可是我知道他们有多卑鄙阴恶,这么说只为让我放松警惕。
当然,胡朵朵的话合情合理,而且天衣无缝。
巴英子在一边惊愕地看着,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心中暗笑,她们这戏演得好逼真,不去当演员演戏真是太可惜了。
胡朵朵开始教我蛇蛊,并传授咒语,可是我表现得非常笨,对此极不感冒,不到一百字的咒语硬是背了三个小时都没背过,就连在一边的巴英子都急得喊我大笨蛋,说我要是今后死了,就是笨死的。
如果我起初醒来时没有听到她们祖孙的那些话,真得会笨死,现在不一样,如果我显得太聪明,就完了。
胡朵朵瞪了孙女一眼,心里却是高兴的不得了,毕竟一个太蠢太笨的人最容易控制。
巴英子见我笨头笨脑,说蛇蛊复杂,讲一个简单的蛊;水蛭蛊,也就是蚂蟥蛊,将数百上千条蚂蟥放进蛊缸里,等它们残杀到一条或是几条时,选大个头的,那就是大杀器的蚂蟥蛊。
主人给蚂蟥喂血,建立神秘的心智联系,将它养大后便是成体蛊,然后培育出第二代蚂蟥,之后才能下蛊。
蛊种与蛊种各有不同,有的用本身下蛊,有的用卵,有的用唾液,有的的被烧成灰后再混合很多东西制成粉状,神乎其乎地给人下蛊。
巫蛊术最最重要的一点很吓人也很神秘,就是养本命蛊,它会神秘地存在于主人的身体里,只要它在主人身体表面呈现蛊的纹身,便能听从调遣,而一般蛊术就不同了,草鬼婆的纹身是纹上去的,只能象征着本命蛊或诸多蛊虫。
巴英子越说越兴奋,说养本命蛊得告诉蛊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后甜甜地问道:“师弟,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我听师父说过人偶下蛊的事,必须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却没听说这事,知道她们祖孙二人唱了一处戏,就是在套我的生日时辰,以便今后能控制我。
我特么的能傻到说实话嘛,摸着头,一脸憨厚地说道:“我是师父捡回来的,今年大约十五岁,就知道这么多了。”
胡朵朵笑得丑脸都变了形,赚我太笨,教起来太麻烦,拿了一本书扔给我,“小古,这是巫蛊术秘籍,你能学多少就算多少吧。”
“我跟着师父是学唱经书,认得一些字,可都是经书中常出现的,这上面有好多字不认识。”我随便翻开一页,就直接坦白了。
“哎呀,那你就学最简单的吧,第一页的蚂蟥巫蛊最简单,咒语也好记,想来你能学的会!”胡朵朵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心里却更加的放心。
巴英子在一边疯笑,她都看不懂那那些高深的巫蛊术,龙小古这个大傻逼能懂个屁啊!
我拿着书,走到巴英子面前,故意指着一个字,问道:“师姐,这是什么字?”
“哎呀,让你气死了,螞蟥的蚂嘛,是蚂的繁体字,大笨蛋!”巴英子气得蹦起来敲了我一个脑锛。
我摸着脑壳子,一脸的委曲,“我读过的经书都是简体字嘛,怎么会认识繁体字,经书中也没有蚂蟥啊!”
“不会你就看图说话,上面这不是画着蚂蟥吗?滚一边去,别再问我了!”巴英子气得掐着腰,恨不得捏死我。
我特么是幼儿园的智商啊!
靠,老子会写的繁体字比你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