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山啊。”
“陈之山?你没有听错?”
“是啊。真的是陈之山啊。”
欧阳迟听到这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什么话也都没有说。
欢喜哥听的满头雾水:“欧阳,谁是陈之山啊?”
“北山南峰。”欧阳迟缓缓地说道:“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的范一峰先生吗?那就是‘南峰’,而‘北山’说的是陈之山先生,他是金石方面的大师级人物,可惜已经过世很久了。他的作品注精而不在于多,所以流传于世的很少,能够有一方他的作品基本属于无价之宝。”
说到这里他好像无限惋惜:“我手里有一副范一峰先生的作品,一直想求到一副陈之山先生的作品,可惜那么多年了,我这个愿望始终都没有实现过。没有想到,没有想隔壁居然就有陈之山先生的作品。”
那样子,要多惋惜有多惋惜,要多羡慕有多羡慕。
反正我们的欢喜哥是一句也都听不懂,更加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就那么痛苦。
“不行,我抽空得去一趟。”欧阳迟好像忽然间就下定了决心:“我虽然无法得到之山先生的作品,但只要能够看一眼也就知足了。”
像欧阳迟这种人的心态其实很少有人能够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