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佳节这天,郑忠让王进去抓只野兔回来,顺便能再弄点别的野味更好。王进当然想弄点好的野味孝敬阿爸,他领命而去,并嘱咐郑莉在家好好地侍候阿爸,郑莉笑着说:“你去吧,除了野兔,最好还抓一只野鸡回来。我给你们炖着吃,给你们补补身子。”
“好,野兔肯定能弄到,野鸡,我费点心,也给抓一只回来。”王进说着出门了。
郑莉看见王进走了,她回到自己的那个小木屋里,拿出镜子,看了看,她看见自己饱满的胸,脸蛋儿不由红了。
郑莉开始一直是绑着胸的,也就是过年后才用了胸~兜,想不到自己这样打扮后,两个男人看自己都不敢那么大大方方了。
郑莉知道,自己已经长成了大姑娘,要不,心里老是想着身边的一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比自己大多了,自己还一直叫他阿爸,自从自己戴上胸罩后,几乎不喊他阿爸了,不知道他感觉出来没有。
郑莉想到这里,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了一番。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心思早在三年前听他的爱情故事的时候就播下了种子,直到现在才生根发芽,自己有了明确的感觉,她确信自己是爱上了郑忠这个成熟的男人。
郑莉觉察到自己爱上了郑忠后有些害怕。她知道,自己是一直爱着这个男人的。但是,以前的爱跟现在的爱是不同的。以前是对父亲那样的深深地爱,那种爱里面更多的是尊敬。
现在的爱,是爱情了,这种爱里除了崇拜,更多是刻骨的爱,这种刻骨的爱,有种一种痛,她知道,这种痛会加深,如果被拒绝,她会痛不欲生的!
郑莉梳妆好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胸更挺了,领口也有些敞开,露出一片白来。她想,自己应该不比故事中的两个异国风情女逊色吧!
郑莉走出去,看见郑忠正坐在凳子上看书,她倒杯茶,走到他的身边站着说:“看得那么认真呀!给你倒茶了,喝杯茶吧!”
郑忠抬头看了郑莉一眼,说:“放在那里吧,我一会儿喝。”
“不要嘛,我让你现在喝。”声音柔柔的,但是,她一直没有喊出“阿爸”两个字来。
“你这个丫头呀!还是这么任性。”郑忠接过了茶杯,慢慢地喝起来,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书。
“喝茶还看书?这书就那么好看,比我还好看么?”郑莉坐在了郑忠的身边,抢过了他的书。
“你这个丫头,怎么老是这样?”郑忠侧头看着郑莉,目光在她的胸前扫了一眼,离开了。
“你别总喊我丫头,你没见我长大了么?”
“你长大了在我眼里也是丫头呀!女儿在阿爸眼里永远都是小丫头。”郑忠笑着说。
“我不是你亲生女儿,你不能总把我当成丫头。我……”郑莉低着头,双手交叉着,搓着。
“你这是怎么了?还不认阿爸了?”
“我,我长大了。我爱你,不是女儿对父亲的那种爱,你明白么?”郑莉的手不停地搓着,脸儿绯红,她想,自己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来了。
“傻丫头,说什么呢?你几岁的时候就跟着我,我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郑忠笑着说。
“你一直把我当成亲生女儿,只是当着,不是真的。我已经大了,我知道,我的心里不再把你当成自己的阿爸了,我把你当成一个值得女人爱的男人,我真的喜欢你,爱你!”郑莉说着像几岁的时候那样,把头靠在了郑忠的肩膀上。
郑忠没有推开她,他放下了茶杯,看着郑莉,说:“郑莉,你把头拿开,看着我,我跟你说。”
郑莉以为郑忠并不拒绝自己对他爱的表白,他坐直了,大大的眼睛看着郑忠,她并不害羞了,她跟他太熟悉了,害羞只是开口的瞬间,一旦挑明了,她大胆地面对,大胆地抓住自己的爱情。
“郑莉,我跟你说,你还年轻,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或者说,你还不懂得爱情,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而且,你对我的这种感情,不是爱情,只是一种恋父情结,你是怕长大了要嫁人,失去父爱。你……”
“不!我对你的爱是爱情!你不要给我说这些,我爱你!真的爱你!”一向敢作敢当的郑莉一旦把话挑明了,她没有顾忌,她打断了郑忠的话,抱住了他,贴紧了他。她想,两个异国少女热情奔放,我不会输给她们,我也热情奔放,我要燃烧我爱的男人。
“别胡扯!你怎么可以这样?女孩子要自重!”郑忠推开了郑莉,声音很严肃。
郑莉被推开了,她没有想到,郑忠不仅拒绝了自己,还说这么重的话。他的言外之意是自己不自重了?是自己犯贱了?怎么可以这样说!
郑莉看着郑忠发呆了三秒钟,然后,转身朝着门外跑出去了。
郑忠很想喊住她,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自己不能给她半点幻想和希望,自己不能再犯以前的错,他抱着头,坐在凳子上,他知道,郑莉肯定很痛苦,但是,这是暂时的,自己如果不果断,后果会更严重。
郑莉出门后,一路狂奔,她朝着山下跑去。郑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