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两个外国女人,故意用英语调侃着说:“好了,你们两人都很可爱,但是,我没有福气消受你们两人,我怎么能同时消受你们两个这么美貌的女人?”
“为了你,我们都陪着你说中国话,你反而说起英语来了。”叶林花卡笑着说。
“得了,你们在我面前不许太亲近了,要不,我会跟叶林花卡一样,承受不了的。”比阿丽特说。
“好了,不说这个话题。我们说说训练的事吧!你们说教官是不是有些冷酷无情?”我说。
“教官的确是很值得敬佩的,但是,他不可爱。”尼克拉米斯说。
“教官不冷酷无情就是对学员的无情,越是冷酷无情,其实是越有情。”比阿丽特说。
“比阿丽特,你真这么认为?我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我说。
“我说的话不是有道理,而是真理。”比阿丽特说。
“哼!还真理。你以后就嫁给一个冷血动物得了!”尼克拉米斯说。
“尼克拉米斯,你可别偷换概念呀!教官怎么能跟恋人和爱人划上等号?我说的是训练,严格了,以后就会少流血,减少牺牲。你怎么又说到了男人跟女人的那些事上了?”比阿丽特说着又在我的手心挠了挠,还歪着头看着我。
这次,比阿丽特的小动作被尼克拉米斯发现了,她大声喊道:“比阿丽特!你真无耻!当着我的面也敢搞小动作!”
尼克拉米斯说着发起了攻击,两人又打起来了。我看见她们打起来了,又故伎重演,可是,我发着脾气走了,她们没有跟来。
好一会儿,我不放心,返回去,发现她们两人都躺在了草地上,一个人的脚断了,一个人的手断了。我知道,出大事了,我想,我们三个人都会被中断学业了。
可是,她们两人没有牵扯到我,两人都把责任承担了过去。她们两人被开除了,回到自己的国家去养伤了。
我觉得太对不起她们两人了。从此,我不再跟女孩子谈感情,玩笑都不开的。
郑忠说到这里,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郑莉被两个外国女人对爱情的追求感动了,她忘记了给她的阿爸倒酒。王进还沉浸在他阿爸的故事中,他竟然想象着两个异国风情的女子,不能自拔。
“郑莉,给我倒酒。”郑忠看着着两个傻孩子说。
“阿爸,别喝了,你真有些醉了。”郑莉说。
“不能喝醉了,阿爸。”王进也劝。
“你们看我很醉了?没事,再给我倒杯酒,喝了这杯,不喝了。”郑忠笑着说,好像刚才说的故事跟自己无关一样,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郑莉给他倒了酒,说:“你说的,只能这一杯酒了。”
“好,我今天晚上只喝这一杯酒了。明天开始,你们两人要开始正规训练了,来,我们一起干了。”郑忠说着跟龚勇军和郑莉碰了碰酒杯,三个人一饮而尽。
三个人酒足饭饱后,说笑了会儿,各自休息。
郑忠躺在床上,想着两个异国女子。他内心里很痛苦,他只是没有在两个半大孩子面前表现出来,他能藏住自己的内心活动。他自责着,他认为自己害了那两个可爱的异国女孩。
郑莉也躺在床上想着问题,她想,阿爸难怪不娶妻,原来是因为自己伤害过两个女孩。但是,他不应该时时自责,把这个当作包袱呀!她的这一想法,让她以后生出很多故事来,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王进听了郑忠的爱情故事,他的内心似乎被触动了。
王进以前一点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情感,听了郑忠的爱情故事后,他似乎一下子变了,似乎还有了渴望爱情的感觉。
郑忠没有想到,自己醉酒对爱情的细节讲叙,让两个半大的孩子都发生了变化,以至于,王进跟郑莉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了原来的随意。
第二天,郑忠开始带着王进和郑莉进行正规训练了,他们两人在郑忠的教导下,快速地成长起来。
王进的技艺一天一个样,他刻苦好学,肯吃苦,完全没有半点花花公子的样,他的吃苦,让郑莉再也不叫他花花公子了。
半年后,郑忠开始给他们两人传授“针刺”独门暗器。郑忠告诉他们两人,“针刺”这门暗器,他原来是学过,但是,那时候的威力不大,只是用于身体接触时暗杀,现在,他却能百步穿杨一样,使用起来像是流星雨,威力很大,也不仅仅是对付一个人了。
而且,“针刺”之所以能见血封喉,三秒毙命,是因为针头上有自制的独门毒药。这种毒药,只有先服用了解药,才能避免一死,安然无恙。
郑忠在教两人“针刺”独门暗器之前,让他们两人先吃了三天的解药,说以后针刺万一划破了自己的身子,也没有关系了。而且,这种解药吃了后,一辈子都可以化解“针刺”的毒性,让他们两人放心。
王进和郑莉尽管悟性很高,但是,学起“针刺”这门暗器来,却是很费力,他们先练习了半年,也只是达到飞出一针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