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我马上十万火急冲出了屋子,来到小院子大口吸附着新鲜的空气。
我好像记得徐老头曾经提起过,他在屋子中饲养的毒物,一般的寻常普通人根本是无法靠近的。不是受到毒物的意外攻击,那便是被毒物的毒气给熏晕厥。
我之所以相安无事,莫非是因为我天生的“至阴纯阳”之躯关系么?我知道自己的血液有辟邪的作用。
难道也能将那些满屋子蠕动的毒物给威慑?
“小子,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徐老头的蓦然出现,宛若幽灵,悄无声息。
我马上对徐老头翻了一记白眼,“要不你试试,在你周边中都爬着满满的毒物,你会睡得安稳么?”
跟毒虫毒物同吃同住?我想只有徐老头那样变态的人,所以他才会想出这么变态的办法来折腾我了。
“哼!这有什么!想当年我可是……罢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在提。”
徐老头面色一沉下,面色有些凝重。
我忽然响起了罗刹娑,自从那天晚上她被徐老头给喝退后,也不知道罗刹娑去了哪里。
我有些好奇问:“对了,老头,那天晚上被你斥退的罗刹娑呢?你把她藏哪里去了?你该不会来个金屋藏娇吧?”
我擦!
跟鬼啪啪?想想这样的惊悚事情都劲爆啊!
“好端端的,你问起这事情干什么?”徐老头声音有些冷淡。
“我好奇不行咩?说吧,你当初是怎么把她给降服的?又是如何将她给控制住的?”
罗刹娑可是三恶鬼中之一啊,除去了夜叉鬼,修罗之外,余下的便是罗刹娑了。在鬼畜中,属他们三号厉鬼最为厉害。
寻常人见了他们三恶鬼,只有被吓得屁股尿流。至于懂得法道的法师,捉妖天师,若是想要降服此三恶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看看这徐老头,看他身材干巴巴的,像是个病入盲膏的将死之人,他哪里来的厉害手段从而将罗刹娑给降服的?
而且还像是佣人般的将其使唤,我不得不感到惊讶。
“哼!就你小子话多。”徐老头有些不悦瞪了我一眼,“我看你这般清闲,不如把为这院落给打扫一遍。就现在吧,赶紧干活。”
我靠!
死老头果真是把我当成他家的佣人来使唤了。
“没空!我拉屎去。”
说完,我抹着屁股想走人。哪只徐老头一个箭步蹿来,从而将我阻拦下来,他一手抚在了拨弄鼓上,一脸皮笑肉不笑,“呵!我看你是舒服的日子不想过了吧?若是如此,你可以跟我吱一声,我绝对不会阻拦你的。”
“嘿嘿!别介啊!我就是……随便开个玩笑的。”我恨得牙痒痒。
徐老头,我ri你祖宗!我则在心中又是默默加了一句。
最后,我只能老老实实的拿起了扫帚,像是个忠厚,老实的仆人一样,弓着身子,里里外外将庭院给打扫了个遍。
……
出了木屋大门外。
其实,徐老头在大门外设下了一个阵法。以“阴阳”,“八卦”为辅,布局下了一个很怪异的障眼法。
当然,此阵法对于自小跟师父生活在道观中的我,从小受了师父的陶熏,我破解此法阵丝毫不费一丁点力气。
呼……
出到木屋的门外来,我伸展身子,舒舒服服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居然能够破解主人的法阵?呵呵,看来那天晚上我真的是小看了你。”
我一挑眉目,意外发现门前的杏树上,那一抹红衣女子,正是消失几天不见的罗刹娑。
好个妖艳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