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了这傲慢的特使的话之后,秦风更是怒不可竭,这个家伙,倒底想要干什么?
“秦寒柏的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罪也受了,苦也吃了,我想应该能够平息那位的怒火了吧?现在那位的实力突飞猛进,何必还要将以前的恩恩怨怨放在眼中呢?我说秦安平家使,您说是这个理吧?”
秦天白的姿态放得很低,而秦风则是气得头顶直冒火。
这个仅有战侯级别的战魂师,何以如此张狂?秦寒柏一听这里,更是直接站了出来,冷哼了一声:“哼,你是来者不善啊!”
“秦寒柏,你算什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秦安平更是粗鲁地用手一指秦寒柏,言语中倒是多有不恭。
“这个小杂种是?”
“哦,他是我二子秦寒柏的儿子,秦风!”秦天白赶紧应道。
“哼,要不是你拦得快,我一定把这个杂种的脑袋拧下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分家子弟,居然敢顶撞我?秦天白,你天源县秦家,这家教怎么这么松散?连一个小小的战将都敢顶撞于我?”
秦安平一脸鄙夷的样子,秦风恨不得上去一拳将它打碎。
“家使,您看,过去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怎么样?不知道这一次家使前来,所为何事?”此时的秦天白热忱地说道。
“两件事,一、秦寒柏一家,依然流放,再延长五十年;二、天源县秦家所夺的血纹石矿床,还有歧青矿山全部都转让给苍家,天源县秦家,另谋他业!”
说着,秦天白的眉头皱了起来,很显然,这两个条件,他一个都不能够接受,这上京城秦家,分明是要断这一分支的生路啊,而其他的人听得更是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这个家伙碎尸万段。
但是并没有人这么做,那是因为,在这个战侯级别的战魂师身后,是整个庞大的上京城秦家。作为大楚王朝的“八大家”之一,拥有着通天的势力。
这也是这些家使的倚仗。
“家使,这是不是有些太苛刻了,我们天源县秦家在县里本来就处于弱势,一下子让我们把两处矿藏分出去,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断了我们天源县秦家的生路啊!”秦天白心中虽然恼怒,但是在这位战侯面前,却并没有将这种不满表现在脸上。
“鼠目寸光,不要忘了,上京城秦家才是你们的本份,一切都要以大局着想,不要为了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蝇头小利就置上京城秦家于不顾。”秦安平淡淡的说道,那神态要多傲慢有多傲慢。
“哼,真的是能言巧舌,不过我想要问一下,交出去这两处矿藏,然后呢?”秦寒柏对这本家的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天源县秦家本来就已经处在了悬崖的边缘,而上京城的秦家居然还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这不得不让秦寒柏恼怒。
“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秦安平连看都不看秦寒柏一眼,嚣张地说道。不过,他却是失策了,以为自己有上京城秦家主家家使的身份,没有人敢对自己动手,可这位,却是连本家的那位都不放在眼里面的人。
“哈哈,哈哈!”
秦寒柏一愣,更是狂笑了起来:“真的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父亲,何必与这等垃圾斤斤计较呢,倒是真的有失我们的身份。”一旁的秦风淡淡的说道,不过他的知,却如同是一把尖刀直接捅进了秦安平的心中,扎得他很痛。
他在本家地位不算太高,实力也是最弱的,要不是拿了些钱帛孝敬了族中的长老,这等美差也落不到自己的头上,所以,秦安平平日里最在意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也正是如此,每到一处秦家分家,秦安平都摆出一副耀武扬威的姿态,而那些分家的人还都吃这一套,把秦安平伺候得那是十分舒坦。
实力,这才是他的软肋,以前的他就被人讽为垃圾,即便是现在有“家使”这个称谓,在背地里,那些嫉妒他的人,也会用“垃圾”来形容他。
听到了秦风的话,秦安平何能不怒?
“杂种,你这是在找死。”
二话不说,直接朝着秦风就扑了过来,手中兵魂一抖,一道金光闪过,直接就朝着秦风射了过来。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惊呆了。
叮叮叮!
此时,在秦风的面前,一面黝黑的重碑出现了,直接就将秦安平的攻击全部都挡了下来,此时的秦风左手一探,重碑直接收了回去,他的脸上则是依旧平淡如常,更是冷冷地说道:“嘿,想要打的话,小爷奉陪。”
秦寒柏上前一步,差点儿就要拎起这个家伙的袖口,“秦安平,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吗?这个小杂种这么没教养,我要好好地替他家大人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是礼德。”
“哈哈,你是说我的儿子没教养,那就是在骂我了吗?要不要我也来好好地跟你切磋切磋啊?!我看没风度的是你吧,秦安平家使?”
秦寒柏的语气很重,就好像是敲在了所有人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