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来祭你的剑,三招之后如果我还不死,咱们冤家宜解不宜结,此事就此作罢,你看如何?”
吴越沉吟了半刻,说:“好”。“好”字一出,他第一招已经飞快的刺出。紧接着第二招、第三招连绵而至,看得人眼花缭乱。
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其他人可能还没有完全瞧出其中的厉害,林岫以“精神之眼”把速度放慢了几十倍才看清楚吴越的每一个动作。
第一招没有任何花头,就是快,苟贤一眨眼的时间,吴越已经刺出三十六剑,分别对应人体三十六个致命穴道。但他显然没有注意到苟贤铜墙铁壁的体质,剑触到苟贤身上,甚至爆出几点火星。
紧接着第二招吴越改变了战略,不再进攻多处,转而将力量集中在某一点上刺向苟贤的心脏。这一招堪称“专注之刺”,用的是钉子压强原理,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钉尖上来爆破。
这一招确实是奏效了,吴越手中的断剑刺进了苟贤的心脏,深达几寸。然而吴越显然忽视了另一件事,苟贤不是普通人。心脏是人体的核心,一般人心脏被这种程度的强度刺入,肯定必死无疑。但苟贤只是流了点血,看起来并无大碍。
最后一招能明显看出来吴越有些惊慌,他匆匆划出几剑,苟贤避过了前面几面,最后一剑划在苟贤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吴越并无喜色,他的神情十分落寞,三招即毕,他转身就走。
这连环的三招在其他人看来只是几秒钟的事情,只有林岫能还原整个过程,而只有苟贤才知道其中的凶险。吴越的最后一招其实未必不能重伤苟贤,只是吴越似乎临时想通了什么事,只在苟贤脸上留下一道浅痕,已经算是手下留情。
这也从侧面得出一个结论,即使有着铜墙铁壁的躯体,脸皮也不会比防弹衣厚。不过苟贤可没有林岫那般超强自愈能力的体质,受了这么些伤虽然不会死,但还是需要医院治疗。
楚山此行倒算是大丰收,刚开始吴一舟还大发官威倨傲无比:“想查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局长都要排着队给我送礼,你敢查我,你是哪个单位的?那个东西别动,摔坏了你二十年的薪水都赔不起,你知道那个瓶子多少钱吗?给我放下。”
林岫这边忙指挥跟警察一起赶到的救护医生把扬天月和苟贤都被抬上了救护车。树倒猢狲散,吴一舟的豪宅别墅里一片忙乱。楚山丝毫不理吴一舟的抖威风,等到警察进进出出在每一个角落里翻出吴一舟的各种犯罪记录,连保险箱密码都解开了。吴一舟开始着了慌:“我说这位长官,我家里横遭不幸,被一帮匪徒洗劫,两个儿子都被绑架你不管,倒翻过来查我,这是何道理?赵局那可是没少来我这里喝茶。”
他见楚山眼生,以为是新来的高级警官,忙抖出跟市公安局长赵钱风的关系。楚山哪里吃他这一套,他直接亮明了国家最高安全局探员的身份:“吴先生,你的儿子被绑架一案将作另案处理。现在我们怀疑你在任职区长以来涉嫌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非法持有枪支罪、贪污腐败罪、强奸罪、逼迫****罪……并跟多起命案有关,现在我们正式宣布逮捕你,不日将提起公诉。”
吴一舟鼻孔里直出冷气,他不屑的看着楚山说:“逮捕我?有检察院郑院长签发的逮捕令吗?有赵局长批准的搜查令吗?小心你有命进来,没命出去。”
他仗着在本市经营已久的关系网,以及背后挺他的“保护伞”,即使是最高安全局局长亲至,恐怕短时间内,也不一定扳得倒他,何况还有与他的贪欲共生的圣门太阴,吴一舟愈加有恃无恐。
楚山还待公事公办的辩解,一边的林岫早就忍不住了,走上前二话不说,就抽了吴一舟两个大耳刮子,吴一舟肥硕的脸上留下两个通红的手掌印。
吴一舟惊怒万分:“你敢打我?”
林岫想起旧同事张辉就是死在吴一舟手下,旧爱田贞也是因为吴一舟而死,他恶向胆边生,抬手又给了吴一舟左右两下大耳光。
“****,别以为有钱有权就了不起,等着牢底坐穿吧。”
吴一舟被林岫几个耳光打的傻了,自从他借圣门的东风当上区长以后,背后又有金钱帮这颗大树撑腰,在本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当起了名副其实的土皇帝,连市长都不敢正眼看他。即使是省政府高级官员,也因为各种关系脉络,对他的作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吴一舟横行霸道惯了,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年轻骑在他太岁头上动土。林岫几个巴掌下去,吴一舟肺都要气炸了。他指着楚山大吼:“这个小畜生居然打人!最高安全局是吧?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的直接上司爬着从我这里滚出去。”
楚山丝毫无动于衷,他将手铐拷在吴一舟伸出的肥手上,拍了拍林岫的肩膀,吩咐手下:“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