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代皇上赠给各位的另外赏赐,起疑,各位凭借这个令牌可以在全国各个悦朋客栈住上三日;其二,有它在手各位终身不用向官府缴纳个人税款。
众人一听,无不心情雀跃。你看你看我,我看看你的,温度一下子似乎升高了好几度,甄蓝思微笑的靠在孟郊的肩上,抬眼冲着孟郊笑了笑。
张御医带头跪拜于地,俯首高喊:“微臣(草民)谢过皇上,谢过王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各位快快请起,尔等乃是有功之臣,也是我玄羽医者之表率。”
众人整齐划一起身道:“谢王爷!微臣(草民)等先行告退!”
孟郊点了点头,“去吧!”
众人纷纷退出帐篷,张御医却迟疑未走,甄蓝思抬头看向他道:“张御医可有事情?”
张御医转身,犹豫了一下,脸上胡须飘动,弓腰见礼道:“微臣却有一事不明。”
甄蓝思看了一眼浅笑不语,却盯着她看的孟郊一眼,淡然道:“张御医但说无妨。”张御医一直对她这个医术高超的女子钦佩得很,如今此女深得王爷宠爱却仍能够宽己待人,更加让人不由得高看。他也不再犹豫,问出了近日以来一直迷惑不解的问题。
“为何王爷连日来只是施粥,为何不直接分发银两?”
孟郊伸手揽过甄蓝思,看着地下的张御医,邪魅的一笑道,“这个问题还是请娘子解答吧。”
甄蓝思轻巧的推开他,娇嗔的对孟郊道:“你住嘴。”转头回道:“之所以连日施粥,乃是因为多数人房屋被毁,或者是人员还没有回到各自家中,贸然分发银两多有遗漏,其次,久病初愈不宜吃得太饱,清粥即可。再次,如果施舍分发过多会造成人性的懒惰,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至于分发银两不可,以防不了商贩抬高物价,还不如施舍粮食。目前外出的人大多均已返乡,人员大定,可让人将粮食分发出去,每户每人一月十斤粮食,粥棚后日则只在寨主口开两只锅。”
张御医听完甄蓝思的讲解,面露钦佩之色,拱手作揖道:“王妃所言甚是,微臣钦佩之至,有王妃这等奇女子是我玄羽大幸,我朝万民之福。”
她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笑道:“张御医过谦了。”
张御医摇了摇手,坚定道:“王妃当得起,若不是王妃,我等也不可能这般功成身退,现如今最应当得到嘉奖的是王妃你,可是王妃却高风亮节不予标功,我等惭愧。”
“张御医快快别这么说,我只是碰巧有此药方而已,不足以居功,切莫再说。”甄蓝思离开座位,起身走到张御医身前,扶起张御医微弯的身子,举重若轻道来。
张御医惶恐后退一步,略有些感动,摸了一下胡须道:“微臣这便告辞了。张御医躬身退了出去,甄蓝思也没做挽留。
“在写什么呢?”甄蓝思走进大帐手中端着一碗夜宵。
孟郊放下手中笔,神秘一笑道:“没什么,你这是有做了些什么?”
甄蓝思回以一笑,走到桌边将手中之物放在桌子上,浅笑道:“做了一些杂粮粥不知身娇肉贵的王爷可能下口?”孟郊伸手将她带进怀里,在她的秀挺的鼻子上轻轻一抹,宠溺的眼神可以溺死一头猪,“娘子做的什么都好吃,再说了我哪里身娇肉贵了?”
她浅笑不语,眼神无意间瞥向桌子上的一张纸,随意的拿起要看,孟郊伸手阻止道:“娘子当真要看?”
她含羞带嗔,轻移开孟郊的手,从他的怀里跃起,退后两步,又似有些气恼道:“凭嘴,谁说要看了,我只是帮你整理一下,你这么珍视我不懂便是。”孟郊见甄蓝思将纸张抛来,快速换上一副委屈的嘴脸,带着几分失望,又带着几分激将,他道:“娘子当真不看,你要是不看我就不喝你这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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