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路子指到的侍卫,一慌神吓得直接尿了裤子,被无声的拖了下去,小路子又指着另一个人说的:“你说。”
另一名侍卫小心翼翼的抬头撞见左玄羽很沉沉的脸,闭着眼睛一口气讲:“皇上,此事,是是这样的,小罩子告诉贵妃娘娘说吴丞相已经畏罪自杀的消息,娘娘很生气就……就让奴才们将小罩子杖毙。”
“什么?”左玄羽气急,一开始的那点愧疚现在早就荡然无存了,没想到平时刁蛮任性也就罢了,如今竟然因为这个一件事残忍的动用私刑,怎一怒字了得!
“吴彩衣,很好,你可真是让朕长见识了。”
啪——随着左玄羽的的声音落下,一个巴掌就打在了吴彩衣的脸上,吴彩衣被这力道打的差点跪倒在地上,吴彩衣正好瞅见一双金龙湘绣的明黄色色长靴。顺着着靴子往上看是一身黄色五爪金龙的袍子,凛冽充满怒火。
吴彩衣委屈的站着看向左玄羽说:“皇上,你怎么了,你为何要打臣妾,臣妾腹中还有着咱们的孩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臣妾如何对得起皇家列祖列宗。”此时的左玄羽嗜杀,看得吴彩衣神色飘忽,她不由得紧紧抓住门框,祈求的看着一边的奶娘。
冷眉微挑,左玄羽看着面前这个恶毒的女人,此刻还不知悔改,听到孩子两字他有那么一瞬间动容,但一想道孩子有这样一个恶毒的母亲,他难以接受这样的女子成为一国之母。
“你现在还不知错吗?”冰冷的吐出这么一句话,虽然现在已将入夏,可是却让人感觉像在寒冬户外。
“臣妾,不知错在何处?”吴彩衣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皇上,她认为是他爹爹的事情牵涉到了她,心虚的中气显得不足。
“哼,你无故杖毙奴才,动用私刑,这些都不是错吗?”
吴彩衣一听,心里一慌心想要成事就要能屈能伸,于是跪在地上说:“臣妾是气糊涂了,都是他诅咒本宫爹爹死了,臣妾这才……”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这般残忍恶毒,再说你的父亲确实已经畏罪自杀了。”凌厉的语气没有半点动容。
“爹爹不会死的,不会……”吴彩衣丧失理智的大叫,一旁的张嬷嬷忽闻此噩耗,一下子就晕了过去,碰的一声倒在地上,吴彩衣回过神来,眼泪婆姿的走过去摇着张嬷嬷叫道:“奶娘你没事吧,奶娘,快叫御医!”
“奶娘吗?给朕说清楚你的奶娘怎么会在宫里?”左玄羽怒了,刚刚缓和的情绪一下子猛涨起来。
吴彩衣错愕的捂住嘴,拼命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臣妾说错了。”说着就冲到左玄羽身前,抓住他的衣角一遍遍的否认。
砰,左玄羽毫不客气的甩开吴彩衣,吴彩衣一个跟斗,站立不稳,额头磕在了朱红的栏杆上,顿时美貌的容颜显的狰狞万分。
砰砰,左玄羽甩袖离开,走出门口吩咐小路子说:“把那个张嬷嬷交给张一凡审问。”
吴彩衣颤颤巍巍的站着,没有理会额头的鲜血,可怜的看着那一抹明黄色的背影,痴痴道:“本宫不能倒下,本宫还有孩子,本宫不能倒下,我还有一个月就要当皇后的。”
哈哈哈…….吴彩衣看着奶娘被拉走,疯狂地大笑。
小路子看着心里都有些发毛,摇了摇头说:“疯了疯了。”一刻也不停留的也走了。
吴彩衣就这样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之内,这彩霓宫真的就变成一座冷宫,一日、两日、三日左玄羽都没有来过这里,若不是吴彩衣肚子里的孩子,只怕也不会安然的住在寝宫之中。
五日后,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吴彩衣品行恶劣,野蛮成性,视宫中规矩无存,纵使恶怒下药谋害皇室血脉,念起有孕在身,免其死罪,打入冷宫。钦此!
究其原因乃是张嬷嬷在审问之下,供出了自己之前在御膳房当差的时候,向各宫娘娘饮食之中加入藏红花,以至于后宫多年无所出,但是更为惊人的是张嬷嬷不是吴彩衣的奶娘,而是吴彩衣的生生母亲,张嬷嬷至死都一直重申吴彩衣不知情,这一切都是她想要自己的女儿过的好。
左玄羽一怒之下就废除了吴彩衣贵妃身份,如此这般不堪的女人又怎么可以当皇后,对于天命所归的预言表示很大的质疑。不过也因为如此左玄羽心里的一块压了他九年之久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他再也不用背负着无后的骂名。
这件事情令整个皇宫乃至整个风羽都为之愤怒,原来皇上之所以子息单薄更本不是皇上无道,而是被恶奴有意造成,一时间吴氏一族早天下人唾骂。
夜深人静,看戏跟挑戏衅的人都走了。
吴彩衣躲在一件破旧的冷宫之中,眼泪顺着眼角一路狂颠,她的梦碎了,现在她只有肚子里的孩子了,本以为孩子会是她永远的保命符,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再也不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吴贵妃了,她抱着皇上有一天会原谅她,会看在她生的皇子面上放她出去,手指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小腹。
吴彩衣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