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人多热闹嘛,不过眼看就要开庭审理了,丞相大人可有什么对策?”张一凡一边招呼潘石坐下,一边给三个人斟上酒,探头小声的说道。潘石一听,直接接过话茬说:“张统领既然咱们都是自家人,恩师你就将欧阳决那老东西的罪证拿出来吧?”
吴丞相脸色一黑,凌厉的眼神看着潘石,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僵硬。张一凡精神大振,不过此时吴丞相还能如此耐心倒是令人不得不佩服,不过今日这证据时一定要拿到手的,率先打破僵局,赔笑道:“丞相大人莫非不信任下官,还是不信任皇上?”这话中暗藏玄机,一时之间吴丞相也不知道如何作答,不相信皇上是万万不能说的,既然如今也没有其他路可走,倒也释怀了,从怀中掏出一卷书信,还有一本册子递给张一凡说:“张统领这是哪里话,本相怎么会不相信你呢?这个就是本相搜集来的证据,还望你呈给皇上过目,欧阳决就是因为担心我在皇上面前弹劾他,这才收买官员倒打一耙。”
张一凡拿过证据,掩饰不住一阵欣喜,连忙应承着拿到手中翻看,一看之下惊呆了,这欧阳决果真大肆招兵买马,将证据仔细的揣进怀中,笑呵呵的道:“丞相来大家干一杯。”
“干!”
一阵清脆的酒杯碰触之声,三人又用了一阵饭菜,张一凡跟潘石这才满面春风的离开了天牢重地。张一凡出了天牢就直奔皇宫方向。
半个时辰后,御书房的大门被张一凡推开,左玄羽正在批阅奏折,见张一凡来了,伸了伸手臂站起来,凤目高挑期待的问:“怎么样?”
张一凡爽朗的答道:“如皇上所料,他果真手里掌握了不少欧阳决的证据,不过从这些证据上来看欧阳决已将在招兵买马,这对皇上你很不利,如今吴丞相算是搬到了,可是没有吴丞相的牵制只怕老贼会更加嚣张。”语气之中三分忧愁,这边还没高兴新的状况又出来了。
左玄羽淡淡扫了张一凡一眼,拿过证据翻看起来,脸色每翻一页就沉重一分,心里琢磨了一阵,丢开证据愤愤道:“这天下是左家的天下,谁也别想。”
张一凡低头,想着天牢里的吴丞相心中一阵烦闷。这一切又怎么会逃出左玄羽的眼睛,左玄羽说:“一凡如今也没有外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吴丞相要怎么处理?还有那个草包刑部侍郎。”
左玄羽嘴上一抹冷笑道:“此时欧阳决会帮朕做好的,明日应该就会见结果了。”
二人不再说话,等待今夜的暴风雨,都充满了期待,这朝廷两害除了一害多少是喜悦的吧!
将军府大堂中,灯火通明,十多名官员聚集一堂。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欧阳决大步走进去,官员们的讨论声一下子就停止了,齐齐的起身躬手见礼:“将军。”
欧阳决走到主位边,转过身一边坐下一边说:“大家都做吧。”
“谢将军。”声音洪亮气势磅礴。
欧阳决摆了摆手,示意隋管家带着奴仆退下,待屋里没有闲杂人时,欧阳决沉稳的道:“各位大人深夜拜访有什么事情吗?”
十多位官员一致推荐了户部尚书张随代禀,张随倒也没有推辞起身走到中间说:“我等今下午听说张统领去了天牢之中,还跟吴丞相把酒言欢,酒意微醺才出来,我等是怕皇上会有意偏袒吴丞相,如今吴彩衣又怀有龙种,这个时期皇上完全有可能将吴丞相无罪释放,只怕那个时候我等就要去天牢了。”
“此事,尔等不要惊慌,老夫已经想好了对策,我就给他来一招如法炮制。”
众人看到欧阳决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稍稍安定,但仍然有所顾忌,一个穿着五品官服的中年男人站起身俯首一拜道:“将军,我等一体,一荣俱荣,一败俱败。将军吴彩衣乃是吴丞相之女留不得啊!”
欧阳决笑了笑说:“你先坐下,老夫跟你们讲他吴家绝对不会有翻身的机会,那吴彩衣是怀了龙种不错,可惜她身中剧毒是不可能生下孩子的。至于吴丞相他已将不可能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所有几乎同一时间惊讶的看着欧阳决,他们真的放下心了,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
欧阳决端起茶碗喝了几口,随手将茶碗放在一边,清了清嗓子说:“如今各位同老夫都在一条战线上,各位一定要于明日在朝堂上将吴丞相一党一绝歼灭,决不能留下祸患,这朝廷也该换血新血液了。”
十几名官员不约而同的起身站起来道:“将军放心,此事我等定不会辱没了将军的信任,明天就瞧好吧。”
第二日,早朝之上,吴丞相一党极力为吴丞相求情,左玄羽询问吴丞相之事却突然告知吴丞相昨夜畏罪自杀了。
吴丞相一党突然吓得不再多说一句话,人人自危。欧阳决一党总是参奏着不停,左玄羽也借这个机会将吴丞相一党全部打入天牢,潘石则由于看管不利,又是吴丞相一党首要人物直接就被左玄羽暴怒之下成为无头之人了。
当然,张骞在此期间推荐了几个青年才俊,左玄羽直接同意了,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