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点在自己额头上的剑气,张宁宇冷汗不停地滴落,他此刻一双眼中充满了惊恐,对这宋寒说道:“宋寒,你不要乱来,我是朝廷命官,诛杀朝廷命官的罪可是大罪!你可不要自误!”
张宁宇这时将律法搬了出来,妄图来震慑宋寒。
对于律法宋寒自然在清楚不过,诛杀朝廷官员,罪过非常之大,但眼前自己必须在水部站稳脚跟,眼前的张宁宇必须出去。
张宁宇此话一出,宋寒非但没有露出惊惧的神情,反而露出一丝邪笑:“谁说我诛杀朝廷命官了,张员外行走小巷之中不幸遇刺身亡,死了一个得力的手下,本官也倍感心痛啊”
闻声,张宁宇整个人一愣,随即面目变得非常的阴狠,此刻死死的看着宋寒说道:“你竟然如此的狠毒!”
“狠毒?”宋寒这时一声冷笑:“你这条宋家的狗也配称我狠毒!”
“哼!小畜生,你今日杀我了,宋大人日后自会替我报仇!”张宁宇这时满脸怨恨的说道。
“报仇?你恐怕是等不到了,早晚宋承天一家都会死在我的手下!”
宋寒说罢,手中剑气一挺,径直刺入了张宁宇的头颅之中。
被这剑气刺入头颅,张宁宇的双眼猛然睁圆,死死盯着宋寒,登时便断了气息,肥硕的身躯一软,登时瘫软在地上。
看着身死的张宁宇,宋寒没有过多的动手,上次诛杀宋天成已是怒气上涌,难以自控,此番一击毙命即可,免得画蛇添足徒留祸患。
想到这里,宋寒散去剑气,身形一纵,按着请柬上的地方窜了过去。
……
请柬上的位置是京都城中的一处豪宅,刚一进入其中,一个个衣着华贵的男子在其中正襟危坐,看样子正在等什么人。
宋寒此时刚一踏入豪宅,先前哪位老者赶忙迎了出来:“郎中大人亲自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嗯,不知道阁下叫我前来,是所为何事啊?”宋寒这时明知故问道。
王朝严禁官员收受贿赂,一般都是接着有事相商的由头,来行送礼之实,宋寒此刻虽心知肚明,但毕竟是朝廷命官,也不好点破,此刻故意问道。
“大人,此事还是进屋再谈,我等几个鱼户的代表已经恭候多时了”老者的眉宇这时露出了一丝谄媚的笑容。
听到到这这样说,宋寒微微点头,随着老者老者一同进入会客厅之中。
“诸位,新任的水部郎中,宋大人到了”
一进屋,老者便开口说道。
见到宋寒,在场的男子眉头微微皱起,但饶是如此,大部分人都起身,恭敬的说道:“参见宋大人!”
看到这场面,宋寒正欲开口,一个不屑的声音登时传来。
“新任的水部郎中,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吗?”这时一个满脸横肉,全身筋肉扎实的大汉站起身来说道。
“我们平日赖以生计的买卖,居然就握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手里,老子不服!”这大汉态度十分的嚣张,此刻当着宋寒的面叫嚷道。
看到这一幕,先前的老者也没有任何的动作,这一刻宋寒瞬间明白了,这是鱼户给自己的一个下马威,若是今次自己不立威,哪今后水部的位子照样难做。
想到这里宋寒也不动怒,看着那光头大汉开口说道:“怎么,诸位也是与他想法一般吗?”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纷纷闭口不语,方才迎接宋寒老者这时赶忙开口到:“宋大人千万别误会,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这个意思?”宋寒这时冷笑一声,忽然猛地一跺脚,厉声喝道:“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这一脚一跺,地上的青砖登时四分五裂,桌上的茶碗也被这一脚震倒,茶水留、流了满满一桌子。
此言一出,在场的男子脸色均是一沉,哪先前的老者此刻脸色阴沉的说道:“宋大人,还请您自重,上一任水部郎中在的时候……”
“少拿上一任水部郎中来唬我!”宋寒一抬手指着老者眉心说道:“现在水部郎中是我,我不管原来是什么样的规矩,现在这个位置是我在坐,规矩也是由我来定!”
“你好狂的口气,看老子来教教你,规矩二字该怎么写!”方才那光头大汉猛地跳起,硕大的拳头猛然向着宋寒砸来。
看到这一幕,宋寒不怒反笑,身形闪转,猛然一掌印在男子的胸口,男子受此一掌如遭雷击,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在了地上。
这一掌宋寒并未动用太大的力量,今次动武,只为立威,日后的赤金银钱,还要依仗这些鱼户,若是此时下手重了,便是弄巧成拙,办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汉受此一掌,只觉得脸上无光,刚要起身,只见一道青色剑气迎面而来在自己身后的墙壁之上留下一个偌大的坑洞,一时间全身一个寒战。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人不仅猛然咽了一口口水,若是方才那剑气戳在头颅上,哪大汉的下场可想而知。
“现在,还有谁不服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