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个人修养(2)
按论语的整体理论而言话,问心无愧的人并善于问心于愧、有愧补过则属于正常的人。正常的人则应该注重修德。
恶念是罪行的根,所以有修慝(的攻恶)。
冲动是罪行的因,所以有孔子在此的辩惑。
杂草不锄而施肥,野草疯长而可能吞噬庄稼;修慝的攻恶功课不做或不达问心无愧,则善恶在内心共存,形成人格病态。便可能泰然自若地人前慈善捐款行善,人后中饱私囊行恶。
包括一部分知识分子在内的人们可能认为通过行善积德就可以使不善绝迹,这可能是幼稚的想法,甚至是妄想。
有意思的是,神学宗教,应该是讲信徒来到神的面前忏悔、悔罪而将藏匿于内心的罪恶毫无保留地倾诉出来以表明自己的虔诚,实际是向神的代表神甫倾诉。然后由神甫代表神教诲。但后来不知怎么搞的,有历史书上说这是问心无愧,很别扭。他并没有问心,哪里有问心无愧呢?他是通过外在的因素而使个人自己无愧的!问神无愧还差不多。而在论语里明明白白地有修慝的“攻恶”,就是通过自我内省斗恶而自主达到问心无愧,却被忽视。
神学宗教,道德修养有他主;儒学论语,道德修养强调自主。这是两者最大最本质的不同之处。他主的不善基因在于可能走向崇拜而迷信。你看运动会期间的个人崇拜,现在的歌唱会的过分的追星捧星,人进入一种迷惑的状态。迷惑在本质上属于无知。心智被封闭,知识遭遗弃。
迷惑是他定义执着、固化而失去自主判断、变化的能力的状态。
疑惑是认知能力不足或信不足而拿不定主意而迟迟不能决定的状态。
上面对于迷惑与疑惑概念的分析目的在于两者的形成与知识与认识能力相关。而孔子对两人所说的“惑”表面虽然不同,但在本质上都主要属于人的情感,或侧重于情感。情惑是经常存在的,孔子对两人所言很实在。对认识能力较强的子张,任何人都有缺点和优点,那么引起爱恨的情感也可以认为是自然的事情。但爱起来想他生,恨起来想他死,这就陷入深度的情惑之中,这是危险的!情感冲突而造成的冲动可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可能是爱覆盖恨,可能是恨杀了爱。
对认识能力较小的樊迟,一个人行走社会,遇到不公平公正的待遇而愤怒,可以认为是自然的反应,但愤怒可能淹没了对父母、妻子和子女的爱与责任而陷入深度的情惑之中。如不注意及时从情惑中走出来,就会冲动而走险,自己遭到杀身之祸不说,更严重的是连累了家人,使他们失去了依靠。
情惑是道德情感的伤疤,辩惑是道德修养的必修课,是徙义之门。
欲追求道德修养而研读论语,但这两章没有弄懂,那么论语等于没有看甚至更差。
石坚持不尊谁不批谁,石只是分析,分析!这个社会有石生存的空间吗?没有就算了。三尺和学术兄的话语一直在石的耳边徘徊,莫非石真的多言了?要文化复兴,就是传统文化是三家,孝为根,那百家争鸣呢?三家统治的局面是需要打破的!这恰恰是徙义的重中之重!
做人的必修功课:
修慝[攻恶—问心无愧]—正常人—修慝(问心无愧)+修德(辩惑、徙义、养身性)。
这样做,人生不一定顺利;不这样做,人生一定不顺利。
正青智者:不是吧?不一定是每个人必须修慝吧?比如子张就不需要。步石:石要说,证据呢?子张没有问修慝的问题本身并不能证明他不需要。因为他的认识能力比较高,已经知道如何修慝,所以就没有问,对吧?论语的安排,很可能在说,认知能力越差的人,越是需要修慝!
徙:人,要走,要有道路;思想,要有逻辑。石是分析,石说出来的,自认为是对的,所以石才说出来,只是自认为,不能代表真理,不能代表你和他。决定的事情请自主。徙义的真谛。
也许石的发言可能使人们看到了孔子思想真的伟大并仍然有现实意义,因此引起人们对传统文化的兴趣,但是,第一将孔子等尊为现代圣人要人民景仰、古代好过现代论再现,是石不愿意看到的情景。而通过儒、释、道一家论用孔子来宏扬佛教佛法、宣传传统文化就是三家、传统文化的根就是孝等论调和做法是石不愿意看到的。
石曾经说的很明确,一方面石承认孔子等是旧圣人,因而主张要认真仔细地分析研究和批判他们的思想和理论。另一方面反对又将他们抬起来骑在人民头上!主张将传统理论和思想根据时代的要求进行蛹化蝶的蝶变。
实际上程朱理学、封建礼教、儒释道一家论等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批判和总结,真实的情况是,他们造成了“东方的宗教黑暗”时期!程朱理学、封建礼教等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批判分析,反而因为运动会获得“焚书坑儒”的效果了!现在好了,不但孔子要成为人民景仰的对象,还大批的名人、大家、法师要人民敬畏心奉献!要听他们的教导,做他们的顺民,哪里是复兴,国家将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