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焚书坑儒论东方创世纪
2—21步石:我说儒生们抛弃焚书坑儒论吧。臭老酒不臭而苦。石说并没有腐儒,那么人们为什么还是在说腐儒?其实人们说的腐儒就是难辞其咎。不是说落后就要挨打吗?那么造成落后的局面的责任由谁负?有人说完全由反动的封建统治者负责。那么这个“封建统治者”是谁?他们的参谋是谁?人们会联想的,于是腐儒论出现了。腐儒论即便是正确的,但腐儒是谁呢?搞不清楚。那么说说可以而要落实在行动上就会犯扩大化的错误了。“历史在这里沉思”,“更要历史在这里反思”。超越感性,追随理性,就凭儒生们的智慧,哪里会不知道顺应历史的潮流呢。儒生早就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和“明哲保身”的道理了。但历史潮流滚滚向前,它是以“洪湖水浪催浪”的方式展开的,一连几个浪都挺过来了,结果一个不当心,还是被打翻。我们宁愿建立这样的逻辑:变革无错有代价。使自己获得心的宁静。
没有被淹死,其实是幸运的,自我疗法,自吐苦水吧。识时务为俊杰,识大势得心的宁静和广阔的天空。要明白时代变了,真的是换了人间,气候与土壤都不允许某一家一派再“创世纪”了。人家那里没有不再用“十字架”论而是用“复活”论就是这个原因。复活就是与前世划清,重新投胎转世。所以,儒生们抛弃焚书坑儒论吧。而选择复活论,腾空心身,以传统学说为参考,关注人民火热的社会生产生活实践,洞悉人民的心愿,合力谱写[新论语]和[新儒学]!否则,“儒学”将成为历史。这不是已经有人琢磨着要用汉学代替了吗?如果这个事情分为争吵、各抒己见、相互探讨、相互批判、系统理论五个阶段的话,以石的观察主要还处于第一阶段。但争吵意义很大。
顺便彻底抛弃的是读书做官论,凭儒生的智慧哪里找不到一碗饭吃呢,何苦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二)科学和真理
2—22步石说科学和真理:石原本并没有想到要说说科学和真理,因为自我的感觉是自己还没琢磨透,怎么说呢?但形势逼人,是被“科学社会主义”这个组合催的,所以急着说了。
石的对于概念理念的琢磨是在书本和文化两个方面进行搜寻。在文化方面,第一看看老一辈怎么说怎么用;第二看看年轻人怎么说怎么用;第三看看当下时髦流行的说法和用法。这些往往不可人为而要机遇。
我曾经向一位不大识字的能说会道的农民兄弟卖弄“真理”一词。结果他回敬我说“什么真理假理?理还有真假啊?假的理还能叫理?你就告诉我,你站在哪条道上,你的理是什么不就得了?”。我抽象概括:中国传统文化不喜欢讲真理,讲道理。
石只读过一本西方哲学史,所以在书本这方面就不能说琢磨透。现假设书中所言皆为真。老子说“真以为信”。它给石印象是“真理”是为反对宗教黑暗,反对神学的假理而诞生。因为神学是研究理的并得到很多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认为是假理。进步势力琢磨推翻神学但始终找不准理由,理论还得理论制服不是?正好有一人发明了真理一词,于是拿它做大旗,威力如何了得!竞引得无数商人志士英勇赴义。传到中国更是不得了,引得无数仁人志士赴汤蹈火。他们有诗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逻辑:自由是真理或合乎真理。顺便说一句:神学是欧洲的“国学”。估计发明真理名词的人自己也没有搞清楚它的内涵和外延。所以学术界一直在探询,有钱人更有责任承担思想和理论研究。传到美国,真理被定义为“真理即有用”。也许是石的自我理解,自此蜕变为实用主义。这可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以上的探讨无意真理是什么,而在于其出身、基因和建设性。
真理是一标签,第一、贴上它的真理,那么另一个甚至几个理就被判为假理。第二、假理要被推翻被代替。第三、真理必须服从。你说你这个理是真理,那么你就明说你准备推翻哪个理?由于真理必须服从,那么质疑与自由就没了容身之地。
真理用来理论分类,不可用来自我标榜。慎重使用真理一词,不可轻易标榜自己的理论就是真理。
中国文化恰当地对待真理,老百姓用道理管真理。学术界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来管。既没有沦落到实用主义也没有用真理要挟人们服从。只有在中国,真理找到好的归属。它作为人们进行理论工作所追求的一个完美愿景。
那么科学呢?石发现科学在我们这里有点神秘神乎玄乎。针对性地石发布一绝学之言:科学最不科学。
石的目光投送得多么遥远啊!他在道德经里就人类探索知识的两种境界进行了预言。一个是广博,一个是精深。指明两者是鱼和熊掌的关系而不可兼得。如果你追求广博往往要失却精深,而如果你追求精深往往要失却广博。人们总是喜欢追求广博,全知全懂,“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并自我称呼“博士”。神学就更加不得了,无所不能。老子的预言在近代起作用了,因为近代出现知识爆炸。知识一个人八辈子也学他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