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夜亲了亲苏安然的脸颊,认真的说,“但凡谁为他的臣民呕心沥血,他就应该拿着好处孝敬谁才是嘛!他为那些当官的发俸银不也是一种孝敬吗?况且那些当官的有娘子的功劳大吗?他又不给你发俸银,我当然要去找他要好去了。”
苏安然抿着嘴笑,还有人这样曲解的皇帝给百官发俸银的?真是服了他了,但这事是两个人在一起说的玩笑话罢了。
“玄衣,你进来!”姜寒夜抱着苏安然冲着外面喊,玄衣听见他的喊声立刻现身,给姜寒夜和苏安然半跪着行礼道:“玄衣拜见夫人!公子请吩咐!”
还没成亲就被称为“夫人”,苏安然俏脸一红,抬眼嗔怪的看了姜寒夜一眼,都怪这个姜寒夜,弄得她见了他的属下都怪不好意思的。
姜寒夜却是很乐意玄衣对苏安然的称呼,心里正得意,玄衣是越来越懂事了,寻思着要赏点他什么才好。
对了,等安然过门了,就和安然说说将鸢尾那丫头说给那小子做媳妇吧,那小子可是好早之前就喜欢上了那丫头了。
“你刚在外面听到了你家夫人说的话了吧?”姜寒夜看着玄衣淡淡的问。
“属下,听到了,都……听到了……”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去听的,可公子也吩咐过了,但凡公子是在书房谈事情,他都要认真的倾听着。这可是公子对他的绝对信任,他感恩戴德!可是他没想到公子和夫人来书房谈事啊!
谈事就谈事,偏偏他家的公子还忍不住对夫人说些相思苦情话,说的他的面红耳赤了。
姜寒夜似是知道了他的心思似得,冷冷哼了一声,玄衣的小心肝吓得一抖,却听见他家神君一般的公子冷冷的道:“以后,该听的听,不该听的管好你的耳朵。”
“是,公子!”玄衣赶紧答应着。
“你去将夫人刚说的事情传达下去,这件事让百里负责,告诉他务必要将此事办好!”
“是,玄衣这就去办,夫人,玄衣公子告退!”
姜寒夜见他上道,身上的气势一收,苏安然明显感受到了身边的空气不复先前的凝重。
“安然,没吓着你吧?”姜寒夜见玄衣离开了,忙低头看着她问。
苏安然噗嗤一笑,“这有什么好吓的,我又不是纸糊的。”
“这就好,我还怕你怕我呢,你千万不要怕我,我只是在他们面前才那个样子的。”姜寒夜语调有些忐忑,他心里其实很害怕安然见多了他不一样的样子,怕她反感自己。
苏安然拍了拍他的手,认真道:“什么样的你不都是你吗?既然已经选定里你,又怎么因为这些小事而受到影响呢?你想的太多了,放轻松点。”
姜寒夜闻言,反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安然,你知道吗,你能答应嫁给我,我是多么的幸福。可是,你知道吗,我更害怕!你属于我了后,我更害失去你!”
苏安然感受到,姜寒夜抱着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她的心一疼,姜寒夜在她的心里一直是自信坚强的,她不知道他也有这样脆弱的一面。她抱紧了他的腰,看着他的眼睛,温柔的问他:“寒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姜寒夜被她一问,眼里闪过三天前,在公府的后花园,赵逸白找他说的那番话。
他说过,安然只是不给他也不给其他优秀男儿一点机会,否则只要她多多的了解和接触他,一定会被他的柔情感动……
虽然当时他冷冷的回击了他,但是不可否认的事是,赵逸白的话确实是有些道理的,安然是没有给其他的男人一点机会。
这中间有他的私心,是他束缚了安然和外界的一些接触,更是阻断了她和其他男子的接触。
此事之后,他常想,若是按照一般大家族闺秀的对外交际,安然的选择余地是不是更大些,接触到的人更多些,她会不会还选择嫁给他呢?
答案……他不敢想象。
而他心里也很明白,赵逸白找他说那样的话,已经很明显的传达着他对安然的心思。即使安然即将要嫁给他,赵逸白还是没有放弃……
“寒夜?”苏安然见他眼神有些缥缈,忙唤了一声,“要是不想说就不要说好了。等你愿意说的时候再说吧。只是不要多忧思,伤身。”
“我知道,我只是想起你回了京城后,都没有出去好好的应酬,也没见过一些贵族子弟,就这么嫁给我了……我怕你……”
苏安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苦笑不得说,“你神经病啊?你堂堂大兴财神爷,多么杀伐决断,自信沉稳的一个人,怎么要成亲了反而担心起这些有的没的?”接着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莫不是婚前忧郁症吧?”
苏安然越想越觉得姜寒夜是患上了婚前忧郁症,否则她没办法解释他现在种种奇怪的担心。
还这么的感性,一点都不像以前她认识的那个姜寒夜了。
不现在在她看来,这样的姜寒夜更可爱点。她哪里知道,姜寒夜已经被他的强劲情敌给找过去喝茶聊天了呢。
同样优秀的男人,姜寒夜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