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牛的野狼还要凶上几倍。
“——”
我真切地听见胸腔里“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一颗心似是快要跳出来了,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大脑,嘴唇微微发颤着,我张了张嘴,没有喊出话来,发出了一声悲鸣,苍白着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不争气的眼泪“哗啦”的一下冒出来了。
“看你这熊吊样,你麻溜给我交去,不交把地收回来,别种了。”
从她的表情中,我似乎看到了天堂和地狱的风景。我的身子又是一缩,任何意识都没了。体内干涸的程度,就像一条晒干的鱼一样,已经没有一点反驳的能量了。
朱大队长冷笑了一下。“不用说别的,钱你必须要交的。”
“我就不交。”我终于又喊出了一句。
“我看你怎么不交的,弄死你个狗/娘养的。”
朱大队长恶狠狠的甩出了这句话,将手里的烟屁股狠狠的砸到我的脸上,转身走去了。
浑身乱颤的我,翻身向院里爬去,边爬边哭,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是为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如此村官哭,是为村里那些个在攀比我的那些个村民们哭,还是为自已真的是一个猪狗不如的残疾人哭,我真的在为自已生活在这“解放前的村落”悲哀至极。
我真的是猪狗不如的残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