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被脚踝疼醒。再看看伤口,幸亏经药处理没有发炎。现在基本上外皮已经结痂,只要再不折腾,痊愈只是时日的问题了。
那个伪善的胖子又来看过我了,进门就对我堆着像初次大街上遇到的那么灿烂的笑脸,可惜这次不觉得和蔼反倒恶心。
他来看望我的脚伤,并无大碍了,他倒是长出一口气。顺带的给我讲了一堆的废话,说什么误会错怪我了,现在脚上有伤,就在这养着,等脚伤好了给我找份能领馒头的差事,也算是赔礼道歉了。
我不理他,也不信他,谁家有关在黑屋子养伤的呢。
也不知道他的那番哄鬼的话,自己听着心虚不,我可是跟着佛祖修行的小弥陀,鬼话在我这里可是不中用的。
不过除了他那番虚假套话之外,对我有实际惠处的是,我向他讨到了水,这次该说要而非讨。
我是挺直腰杆目不斜视给他讲的,“我要喝水。”
他立马指派一人给我送了一大碗来了。我总算是解决了枯源之困。
看来我还是对他有用,不然他何必这么殷勤。我也懒得管他居心何为,但至少目前算是有吃有何有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