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飞在北门战斗力爆表的惊人表现,黄巾军的攻势为之一滞,而更多的物资也在他的拖延之下送到了北门,且云妹也赶到了岌岌可危的北门,涿郡的暂时躲过一劫。“想不到这涿郡竟有如此神勇的大将驻守,且往日那个只会鱼肉百姓的县令也能如此随机应变,渠帅,在下以为不若收兵,夜间偷袭为好。”,黄巾本阵中一个面皮白净、眉清目秀的青年文士在听到了帐下传令兵汇报后,就向何仪建议道。“军师说的在理。”,何仪似乎挺给这人面子,居然婉言道:“只是我帐下士兵好不容易才攻破城门,拿着命在填陷阱,此时撤兵恐对士气不利。”,青年犹豫了下,考虑到黄巾军作战受士气影响很大,思量一番后觉得何仪虽然出身草莽,但此次也算言之有理,就重新在帅帐坐下。此时的黄巾军已经从中午打到了傍晚,何仪的酒也醒了,他下令暗中抽调东西门的兵力,再次向北门试压,欲让士卒晚间便可进城劫掠享受一番。
张飞在北门原本杀得正欢,但随着黄巾兵力转移,他也渐渐开始感到有些气喘、体力不支了,咆哮声也不再如之前一般震耳欲聋,云妹见此一面让人去汇报战况,一面冲向敌阵去救张飞。“叮——刺啦、呼——噗呲”,如行云流水一般,云妹磕开袭向张飞后心的柴刀,挑飞戳向她腰间的长矛,随即抬手一转枪尖,身子向后一仰,扎穿了她背后冲向她的黄巾大汉的喉咙。张飞有些不好意思,一边喘气,一边大言不惭地说:“行啊,女娃子!不过……俺老张……还能再打他个三百……回合,不信咱改天……切磋切磋?”,“听那坏家伙说你爱逞强,原先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他看人是挺准的。”,云妹有些挖苦似的朝飞哥挑了挑眉,一边掩护张飞往回撤,一边说道:“你先在拒马后休息一会,等我杀累了,再来换你。”。难得的,张飞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居然没回嘴,其实他心里早就开骂了,“小娘皮,不就是枪法俊了点么,嘚瑟个啥子劲儿,有啥了不起的,俺老张……罢了罢了,俺老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和你计较了。”飞哥有些郁闷得绕过拒马,瘫坐在地上,回忆着刚才云妹的枪法,在地上圈圈画画,研究起了枪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刺激,蹲在角落画个圈圈诅你呢。
再看敌阵中的云妹,左手握住枪头,右手拽住枪身,突然右手发力,左手把枪头往前一送,右手手腕连续抖动,霎时间,绽放了五朵亮银色的枪花,精准地挑破了面前五个大汉的咽喉。突然地,她向右侧一闪身,躲过了背后偷袭的一刀,顺势横过枪身,一把架在了偷袭她的那个小兵的脖子上,然后抬起左腿,蹬在那人后背,双手向下一按,左脚一发力,如燕子一样轻盈的一个后空翻,在空中把银枪一搅,化作漫天花雨,在周围五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兵头顶一点,立刻留下了一具被勒断脖子的和五具颅顶被洞穿的尸体。如同鞍马落地后一般稳稳踩实一般,云妹又把他大哥留下的龙胆亮银枪背在身后,俯下身后跃起,在空中耍了两圈枪花,再次准确无误地划破了围上来的六个人的咽喉,落地后一个弓步,枪头向前一递,洞穿了一名小头目的胸口。躲在拒马后观战的张飞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脖子一凉,脑门上冷汗直冒,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比起张飞靠蛮力强打强杀的风格,云妹的枪法华丽,且暗藏杀招,如果说张飞的矛法是风,扫兵如风卷残云,那么云妹的枪法就是水,破敌如无孔不入。得亏有了飞哥、云妹两员无双大将的轮流接战,黄巾军一直打到天黑都没攻下第三条防线,城中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出现损伤,至多是有些人累晕过去了,而已经死在陷阱和百姓的补刀之下的黄巾军已经飙升至两千人了。
“先生,敌军攻势已缓,不如就让关某现在出城,直取本阵,也好早些解了涿郡之围?”,看着前线张飞赵云热血厮杀,关羽终于坐不住了,我拍拍他蒲扇大的手,问道:“不知云长此去有多少把握斩下何仪人头?”,“此等鼠辈,即便周围大军拱卫,吾亦有七分把握。”,“那如果我还有两分的把握赠与云长,不知云长可愿意再等片刻?”,我笑着问。废话,不清理掉小喽啰,万一羽哥你秒不掉大BOSS,那我们可就危险咯。“好,某便听先生的,再等片刻不迟。”,看着羽哥眼中浓浓的战意,我知道,这会何仪死定了,只是不知道对方军师是谁,要不是我有三张王牌,只怕这次就真的得呜呼哀哉了,果然我还是不适合当军师啊,智商不够用,还是没想到完全的办法,这次即使侥幸活下来,下次恐怕就没这么好运了,底牌都亮了,再来个万把人我铁定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