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帮忙守夜就可以了。”
“好。”
“好!”
无论心宿二强调多少次,都不管用,因为她的狐人族也是这样做的。就这样,四天过去了。整个兽人大军都陷入了极之疲惫的状态,他们白天要赶路,不是往左边追赶朝歌军就是往南面追杀佣兵。走着走着才发现又走错路了。
最主要的是,他们根本无法急行军,每天都有一支不多不少三四万的军队跟在大军身后。心宿二不敢下令进行军。因为她震惊地发现,东南西北四发方向都出现了朝歌军。只要她一下令加速,就会被朝歌军有机可乘。
如果三个方向同时出现朝歌军,而此刻兽兵又真好在赶路,甚至会出现恐慌,争相逃难的情况。
兽人们每天都走得很慢,一天之中不能够安稳地入睡两个小时。晚上又骚扰,夜袭,白天有追击,圈套。甚至有一次,兽兵们在追赶朝歌军,他们正追赶着走过一条河流。忽然间,河水急涌而来,就如山洪暴发一般。将几百兽兵直接冲走了,要不是指挥官们反应快,还可能出现更大的牺牲。
时候兽兵们到上游一查,上面的一个大峡谷被硬生生地筑高了堤,聚了不知道多少天的河水。等待的正是兽兵路过的好时机。
兽兵们焦头烂耳,损手烂脚,他们有力无处使。要是现在他们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就算是对面多出两三倍的人数都愿意。这样卑鄙无耻,下流无赖的战术折磨得兽人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们全身无力,面黄肌瘦,像一群野鬼一样在赶路。
“朝歌军要消耗我们的体力。难道他们每天绕这么大的弯,他们就不累吗?”
很快,心宿二又发现了。东南西北这四支朝歌军,他们实际上并不是相同的队伍。他们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都夹带着佣兵和平民。
“这个易征其不简单。以前我们大军所过,对平民们根本没有放在眼里。甚至一千的勇士就可以追杀数万,十万的平民。但现在,这些平民他们非常的可恶。要不是他们在帮助朝歌军。朝歌军一早就被我们灭了。”
“想不到竟然有人可以将最没有用的平民利用到这个地步!不过也没有任何作用了。勇士们,最多还有两天的路程,我们就到达兰市了。到时候一鼓作气,攻陷兰市!”
嗷嗷——
兽兵们再一次爆发出惊人的耐力,他们继续忍受着各种痛苦。想到攻陷了兰市,里面的美味食物,里面清凉可口的泉水,最主要是终于可以跟朝歌军一战了。这一次,一定要狠狠地捏碎这群胆小的蚂蚁。
当天晚上,又有传信兵喘着大气前来禀报。
兽人的指挥官们都已经有点害怕士兵禀报了,怎么每次一到晚上就有特殊的情报。而且每一次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说吧!这一次又是什么?是东面出现了朝歌军?还是后方又遭到佣兵夜袭了?”
传信兵道:“都不是!大人,我们在南面发现了无数的战马足迹,一路追查。发现一处山川上到处都是战马,而且这些战马都是没有马鞍的。也就是说,这些战马极有可能是无主之物!”
“笨蛋。滚!战马又怎么会是无主之物。一定是朝歌军的阴谋!”
传信兵看见发怒的众指挥官,马上将所有的情报飞快地说出:“情报上说,战马足有七八万匹之多。看战马的品种应该就是东大荒草海所特有的。周围都探清楚了,只有少量牧马的士兵和牧民,没有朝歌军。”
这样的战报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哈。主帅,这次俺们终于走运了。一定是朝歌军逃得太快留下来的。朝歌军可以逃跑,但战马总跑不掉了吧。俺们先去将战马牵来再说。”
“你们还不明白吗?还没有醒悟吗?朝歌军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