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于是我便派遣万军前来支援。”
李显宗面色不改继续道:“天机宝盒事关重大,更是关乎当年小唐先生七子的生死之秘,我岂能不尽力而为?但无奈狄休等人修为高深,天机宝盒还是被神庙一个姓凤的少年夺了去,我本以为狄休与神庙寇国的人不过是为了那天机宝盒才联合在一起,但暗中却是发现他们意图对我大明领土不轨,至于密谋些什么,我也是不甚清楚了。”
李显宗款款道来,面色却是一如往昔,就像是阐述着他亲眼所见的事实一般。
雷破冷笑的朝着狄休道:“狄休,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身为寒门天部部主,但却也是大明的子民,奈何与外贼勾结,究竟在谋图些什么?”
狄休苦笑,他不知说些什么,这个时候不必说,但他总该解释些什么,但他还是一句话没有说。
“一派胡言,李显宗你编故事的本事倒是很不错。”尾勺明媚冷笑的瞧着李显宗出口说道
李显宗笑道:“尾勺姑娘贵为寒门少主,为何与势族子弟同行数日?莫非你也是受了尾勺於惑的指使,来探听势族秘密的不成?”
说着他指着谌仲道:“此人乃是唐先生钦点的名士榜探花郎,更是天枢院步奇才的门生,你与他塘镇相遇,同行数日,若非企图他身上的天机宝盒,凭你寒门少主的身份,岂能乔扮男儿身与其同行?”
说着李显宗又指着钱不通摇头道:“钱老板富甲天下,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竟是寒门中人,前些日珍宝阁大会之上你不惜抛出千万财富购买了那诃叶丹,诃叶丹可祛除先天虚体体质,天下皆知,谌探花却正好是那先天虚体,若不是寒门想要刻意讨好谌探花有所阴谋,你岂能一掷千金为其购买那诃叶丹?”
说着李显宗朝着雷破笑道:“雷奇才,这谌探花来路不明,虽是唐先生钦点的名士榜探花郎,但其却与寒门中人相互勾结,我想王爷定然不会留这样的人在势族之中吧。”
雷破冷声道:“若靖王大人所说属实,谌探花的罪名也就不小了。”
李显宗笑道:“就算是唐先生钦点的探花郎,与寒门勾结也是死罪一条。”
“谌探花,你还有何话可说?”
谌仲苦笑,他实在佩服李显宗编故事的本领,他摇了摇头,说道:“靖王大人,我实在佩服你。”
李显宗微笑不语。
谌仲道:“因为你编的故事实在太过令人信服,就算是我,也不知如何反驳你。”
李显宗冷笑道:“我所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
谌仲道:“我若解释些什么,也许雷奇才也并不会相信,但我觉得,此时我总该说些什么。”
说着他朝着李显宗道:“敢问靖王大人,若是如你所说,神庙与狄公相互勾结意图对我大明不轨,你又是从何而知,莫非你亲耳听到不成?”
李显宗道:“有些事不必亲耳听到,便是用眼睛看也能看的出。”
谌仲哦了一声,继续道:“看来靖王大人也只是猜测而已了?”
李显宗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谌仲又道:“你说派遣万军来此地营救我,又说不敌神庙寇国的人才让他们从我手中夺取了那天机宝盒,敢问靖王大人,为什么你身伤半点伤也没有?难道凭靖王大人的手段,能够以一己之力独斗少祭司与四大剑傀么?”
李显宗冷笑道:“本王自不必亲自动手。”
谌仲笑道:“靖王自然不必亲自动手,只需挥一挥手便有无数的将士去为你卖命的。”
“你说我与寒门中人结交,但我想说的是,一个人想交什么朋友,都是他的自由,寒门虽与我大明皇权间有着恩怨,但那些恩怨却是个人的恩怨,既然个人恩怨,为何总是要牵连到其他无辜的人身上?”
“那天机宝盒的确曾在我的身上,也如靖王所说,此时已被那神庙姓凤的少年夺走,先前你说狄公与神庙寇国的人有所图谋,但你要知道,狄公最在意的还是那天机宝盒,凭他的修为岂能将天机宝盒拱手让给他人?”
李显宗道:“狗咬狗的事太过寻常,狄休与他们并未达成共识,被四大剑傀与少祭司等人联手所伤罢了。”
谌仲笑道:“这自然也是靖王亲眼所见了?”
李显宗道:“岂能有假。”
雷破在一侧冷笑道:“北靖王何等人物,岂能诬陷你不成?”
谌仲摇头笑道:“的确,北靖王何等人物,岂会诬陷我一个小小文士,想来雷奇才对靖王所说的话,都是信服的了?”
雷破道:“我只相信事实,更相信靖王不会说谎,何况此间情况一目了然,我能怀疑些什么?”
谌仲冷笑道:“一目了然?不过是靖王的一面之词罢了。”
说着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看来无论如何,就算我再解释些什么,奇才们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