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真的对他有感觉了?李蝉儿暗暗惊恐地想到,内心一笑,不会的,也许真是自己多想了。
“贫嘴!”李蝉儿笑骂道,最后正色道,“不过你的诗我确实很喜欢。”
秦风有些无语,要是谁给老子也作那样的诗,老子也喜欢,谁不喜欢被人夸。
“你不考取功名真是可惜了,我真期待这一次若是你参加了科举考试,这状元的名次是否会异人!”李蝉儿接着说道。
秦风摇头笑道,“恐怕若真是那样的话,反而可能让公主殿下失望了,我这人真的没有什么才学,不骗你。”
李蝉儿轻笑道,“是么,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天下间就没有有才学的人了。”
你看看,就知道你不信,做人真难,做男人更难,做个老实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这世间,说实话别人也不信了。秦风摇头苦笑道。
秦风笑道,“好了,我们还是看看吕将军和那吐蕃人‘打架’吧,这个倒是有趣的多,不过我看吕将军想胜那吐蕃人也不是很容易的事,可以说是棋逢对手,高手撞头了。”
“打架?”李蝉儿一愣,差点没笑出声来,不知怎么的,这人说出的话就是那么有趣。
自从昨日遇到了秦风后,李蝉儿发现这些天的心情居然比平常还要好了许多。
难道我对他真的有了感觉?
李蝉儿不由得又想起了这个问题,微微有些脸红,怔怔地看向了秦风。
秦风回头一看,见李蝉儿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由狐疑道,“难道我脸不干净么?”
李蝉儿回过神来,脸色更红,急忙说道,“没······没有······”
秦风嘿嘿一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今天一大早就被秦王从被窝里给拉起来了,脸都来不及洗,牙都忘了刷,若是真有什么脏东西也不奇怪。”
听到秦风的话,李蝉儿再也忍不住了,“扑哧”笑了出来。
这一笑却是惊动了正在和对方角力的吕布,一不注意,竟然被赤松渥仁给捞到了空隙,将吕布狠狠摔在了地上。
僵持了很久的局面这才忽然打破。
众人一阵哗然,难道吕布真的不如这个吐蕃人。
听到众人的评论,好要面子的吕布立刻恼羞成怒起来,狠狠地看了秦风一眼,为什么这个人和康乐公主走的这么近?康乐公主在这人面前可是不止一次的笑了。
更确切的说吕布吃醋了,而且是大醋。
已经把某人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连同这一次被对方摔在地上,也归罪在了某人身上,只是某人还不知晓罢了,依旧和李蝉儿说说笑笑,好不轻松。
吕布怒目圆瞪,喝道,“再来——”
赤松渥仁还来不及得意,所谓骄兵必败,一不小心,这次很快被吕布寻到了空隙,三下五除二狠狠地反将对方摔在了地上,四周响起一片欢呼声。
“看来刚才是吕将军不小心被对方摔倒的,我说呢,唐唐我大华的第一猛将,岂能被吐蕃人打败!”
“严大人说的正是,我等也这样认为。”
大华百官议论纷纷起来,对吕布的勇猛又坚定了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双方依旧是你来我往,不是你摔倒我就是我摔倒你,可以说实力是平分秋色,不相伯仲。
“吕将军,我看我们没有必要再比下去了,吕将军的勇猛,赤松领教了,这局就算我们平手如何?”赤松渥仁单手抚胸道。
吕布冷笑一声,“就凭你也想和本将军平手?若不是在战场上,本将军不能用方天画戟,不然片刻就能将你刺杀马下。”
赤松渥仁一愣,没有想到吕布丝毫不领情,反倒如此自傲,遂冷冷道,“如此说来,赤松若是有机会倒要在沙场上好好领教一番吕将军的方天画戟了!”
吕布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对方,从地上捡起上衣盔甲,穿好内衣,正要穿戴铠甲的时候,丰臣半吉走了过来,笑道,“吕将军果然勇猛,正好我手下也想切磋一番,不知吕将军可否赏脸?”
吕布冷眼看了一眼丰臣半吉身后的人一眼,冷言道,“你说的是他?”
丰臣半吉看了横野一郎一眼,“一郎,看来吕将军看不上你哟。”
横野一郎沉着脸走到了前面,“吕将军赐教。”
吕布“好”字才说出一半,对方拔刀从下往上劈了过来,吕布狼狈的地上一滚,险险地躲过了对方武士刀,低头一看,内衣已经被对方劈开成了两块,若不是躲的快,恐怕就要被对方开膛破肚了。
吕布怒目圆睁,骂道,“好不要脸,本将军还没有准备好,你就要开打。”
横野一郎奸诈地一笑,“承让了”,说完挥刀砍了过去,对方一连贯的左劈右砍弄得吕布只有躲闪的份,丝毫没有还手的机会。
吕布急忙喊道,“快取我的方天画戟——”
吕布的随从急忙从马背上抽过方天画戟,扔给了吕布。
吕布一个飞跃,接到方天画戟,气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