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平生骄纵无比,怎么能忍受被对方小看,怒道,“匹夫,休要逞口舌之利,让你见识见识爷的厉害。”
吕布说完,一勒马绳,率先奔了过去。
“吕将军慢点——”
后面大华的马队急忙喊道,可惜已经晚了,吕布早已冲进了对方马队里了。
领队暗叹了一口气,立刻喊道,“掩护吕将军,快——”说完,率领自己马队疾奔过去。
秦风暗暗摇了摇头,吕布不知配合,又要发扬个人英雄主义了,打马球最重要的就是配合了,如今孤身一人冲进对方马队里,若是没有接应,很容易困进去,也就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
袁承志冷笑一声,吕布果真死性不改,今日就看你如何收场,若是输了,不但大华丢人,而且还要白送一个公主下嫁道吐蕃,到时候可真的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吕布这一冲进对方马队,立刻后悔了,被对方团团围住,连发挥马杆的多余空间都没有。
正在吕布暗自焦急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喊道,“吕将军莫急,我等来助你——,驾!”
大华的队伍立刻围拢了过来,奈何依旧冲不进去,更无法接应吕布。
赤松渥仁冷笑一声,都说吕布如何勇猛,如今看来不过如此,顶多是逞匹夫之勇罢了。
赤松渥仁抢过马球,绕过两个前来阻挠他的大华马手,一挥马杆,那马球向网兜飞去。
“不好——”
吕布看马球向网兜飞去,立刻急红了眼,如何这次再输了,那就真的输了,大华的面子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康乐公主要是远嫁到吐蕃,他吕布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吕布不由急了,忽然灵机一动,吐蕃既然能够耍诈老子为何不能?
吕布得意一笑,甩手将马杆丢了出去,正好打到疾飞的马球上,那马球一受外力,立刻改变了方向,斜飞了出去。
看到马球没有进网兜,吕布哈哈得意地大笑起来。
赤松渥仁一愣,立刻怒道,“吕布你居然耍诈?”
吕布笑道,“没有进就是没有进,为何说我耍诈?若是输不起不玩也罢。”
赤松渥仁气怒道,“好吕布,咱们接下来再看!”
吕布冷哼一声,难道本将军还会怕你?
吕布趁机奔出对方的围绕,立刻抢过身边自己人的马杆。
“吕将军,刚才真是好险,望吕将军不要再孤身犯险了。”大华领队正色道。
吕布不耐烦地答道,“知道了”,说完便疾奔过去争抢起了马球。
赤兔马本就属于马中的异类,马力也是极大,这一路奔驰去迅猛无比,路上撞落了许多吐蕃马手,弄得对方人仰马翻,哀声载道,局面对大华立刻有利了许多。
吕布一杆探出,从赤松渥仁手下夺过了马球,一个漂亮的回旋击,那马球不偏不倚进了网兜。
马球一进,四周立刻欢呼起来,当然欢呼的是大华自己人。
赤松渥仁气急败坏地甩了下马杆。
“天可汗,吕布耍诈,我要求换人。”噶令东赞冷声道。
听到对方的话,李匡义暗自冷笑,正色道,“输了就是输了,怎么能说别人耍诈?继续吧。”
李匡义把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对方,心里早就乐了,是该给这群吐蕃人一个教训了。
噶令东赞立刻哑口无言了。
第三场毫无悬念的大华赢了。
四周一阵更大的欢呼声。
吕布洋洋得意地下了赤兔马,向李匡义看了一眼。
李匡义微笑地点了点头。
忽然一件东西朝吕布面部击来。
吕布一惊,探手一翻,将那飞来的东西接在了手中,仔细一看,居然是马杆,随即冷冷地看向赤松渥仁,“你敢伤我?”
赤松渥仁笑道,“早就听说吕将军武艺高强,乃是大华第一猛将,正好我赤松渥仁也是吐蕃第一勇士,不如我们切磋切磋如何?”
刚才的比赛输了,赤松渥仁丝毫不服气,认为对方是占着骑有好马才侥幸赢得,这次他要把吕布打败,成为他的手下败将,才能雪洗他的耻辱。
噶令东赞扶手低头笑道,“天可汗,我也早有此意,不知您意下如何?”
李匡义笑道,“朕同意了。”
吕布的武艺如何他心知肚明,恐怕这个赤松渥仁不是他的对手。
得到皇上的同意,吕布自然没有意见,冷笑了一下,“既然如此,那本将军就陪你玩玩吧,说吧,怎么比试?”
赤松渥仁得意道,“我们比摔跤。在我们吐蕃,男人就应该赤裸裸的面对面,把对方狠狠的摔在地上,让对方跪地求饶,这样才痛快。”
“好,那我们就比摔跤——”吕布冷笑道,他天生力大无穷,臂力过人,自然不惧对方。
赤松渥仁脱下上衣,露出健壮强大的肌肉,腹部八块腹肌,显得无比彪悍粗野,活动了一下手臂手腕看了一眼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