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晚上,秦风睡的极为香甜,也许是因为酒水的原因,所以睡的比较死沉,这睡眠质量自然也大大提高了。
秦风睡醒的时候,罗远明已经收拾好了床铺,正在那里看书。
“你醒啦。”
罗远明白了某人一眼,“昨晚你可是比我还疯狂无忌。”
罗远明放下书本,看着某人,“昨晚我第一次喝那么多酒,本以为已经是率性所为,放纵一次了,没想到你居然有胆量说出那样的话,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这句贬比褒多的话,秦风自然也听了出来,哈哈笑道,“罗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罗远明道,“已经是辰时了(早上八点左右),承天门第一声的报晓鼓已经敲过去一个时辰了,谁知道你睡的跟死猪一般,竟然没有惊醒。”
秦风笑道,“也好,昨晚来的匆忙,也没有好好看看这长安城,今日我们就出去观赏一番,顺便重新找个住处。”
罗远明点了点头,正合他心意,他对这长安可是心往已久了,如今正好有个机会好好看看。
二人扛过包袱,告辞了店小二,向长安大街走去。
秦风看了一眼长安街,可是惊得说不出话来,朱门高楼林立,显得气派富贵,人沸马鸣,有戴大帽子白衣的阿拉伯人,有穿着木屐的东瀛武士,也有高鼻子大眼的其他藩外民族。
各路小摊位比比皆是,叫卖声络绎不绝,各种新鲜玩物也是让某人看花了眼,真是一片花天锦地的热闹气象。
这长安城果然是繁华无比。某人心中不无感慨道。
秦风一路走来,犹如乡巴佬一般,东瞧西看,好不稀奇,感觉甚是新鲜。
“这里可真热闹哇。”秦风望着各色人种,有对摊主询价的,也有打马路过的,惊奇地说道。
罗远明笑道,“秦兄,我们可能来到了西市了,听说这里是长安最热闹人多的地方。”
秦风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秦风和罗远明刚走了两步,便听到不远处吵吵嚷嚷的声音。
“你这穷书生,没有银子来老娘这里混吃混喝,来人,给我扔出去。”
一个老鸨模样的胖女人趾高气扬,掐着腰泼妇般骂道。
“不可不可——”一书生急忙喊道,护住那喝醉的才子,协同另一名书生模样的才子,将这喝醉之人抬了出来。
抬出门口也是累的够呛。
“唉,想不到柳兄竟然颓废到如此地步,每日酗酒喝的烂醉。”
那书生摇头叹息道。
秦风走进一看,才觉眼熟,大惊道,“张兄,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回头一看,是秦风,立刻大喜道,“秦兄,你也为了那科考来到长安了?”
这人正是张况,旁边那人是孟非。
秦风看了一眼烂醉昏睡的才子一眼,问道,“这是?”
张况叹道,“倒是让秦兄见笑了,这人正是柳下风柳公子。”
秦风一惊,这人就是杭州有名的四大才子之首柳下风,如今怎么是这般模样了?
“怎么会弄的这幅模样?”秦风大觉怪哉。
孟非冷哼一声,有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还不是因为追求严大人家的千金严小姐,谁知没有被人家看上,这才颓废自弃,每日酗酒。”
听到孟非的话,秦风大致明白了过来,原来也是为情所害。
秦风走向前去,帮忙道,“相逢便是缘分,罗兄来搭把手。”
秦风问清张况等人住在何处,便连同众人将柳下风背进了客栈。
将对方送入房中,张况笑道,“秦兄好大的力气呀,我们两个人还搬不动柳兄一人,你竟然一人就背了过来。”
秦风笑道,“这就是锻炼身体的好处,改天我也教教你们做下‘第八套体操’,虽说力气不见得能张多少,但对身体还是大有好处的。”
张况笑道,“若是这样,就有劳秦兄了,我们这些读书人是应该多锻炼些身体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说辞,可都是说的我们呀,可不能让别人小看了。”
孟非插言道,“秦兄倒是一个异类啊——”
张况哈哈笑道,“今日遇到秦兄也是天大的喜事,走,今日我请客,就在这客栈下面吃上一顿便饭如何?”
秦风笑道,“敢不从命——”
四人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按序坐下。
“秦兄,这位是?”张况看向罗远明,微笑地问道。
秦风一拍脑门,差点忘了,急忙笑道,“来来,我给二位介绍一下,这位是罗远明罗兄,在路上恰巧碰上,也是来长安参加科举考试的大才子。”
罗远明被秦风说成“大才子”脸色微红,拱手道,“在下不才,罗远明是也,敢问二位大名?”
张况和孟非大惊,“你就是罗远明!”
秦风疑惑道,“怎么,你们认识?”
张况笑道,“秦兄有所不知啊,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