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和李单正自沉闷,无言以对,忽然听到这首诗,却是大感意外。扭头望去,正是从罗远明口出吟出,也不知这家伙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见对方眼含热泪,时而大哭时而大笑,举着酒杯对秦风笑道,“秦兄,来来,我们再喝一杯,如此良辰美景,当对酒吟诗,岂不快哉?”
日,这家伙这时候来了吟诗的兴致了。
秦风劝道,“罗兄,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
罗远明一瞪眼,“你不给我面子?”
秦风头大,这说的哪跟哪啊。
李单眼睛一亮,看了秦风一眼,“秦兄,罗兄所言极是,我们不如一人吟一首诗词如何?”
咦?你也喝醉了不成,和这家伙一起疯。秦风无语,他现在可没有什么兴致吟什么诗。
“还是不要了吧,二位都是才学过人之辈,我才疏学浅,就不来献丑了吧。”秦风道。
李单也不管秦风同意不同意,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轻轻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咦,怎么这么耳熟?秦风疑惑地看了看李单。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吟到这里,秦风笑了,抄袭老子的,他自认这首词除了他,在这个大华无人能吟出。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转······”
李单故作思索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结结巴巴起来。
某人一笑,大声吟道,“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秦风接完完整的《水调歌头》,回头微笑地看向李单,“李兄,我接的如何?”
李单呆愣在原地,眼睛怔怔地盯着秦风。
“真的是他,他就是那个秦风,那个做出《水调歌头》的秦风,当时轰动杭州一时的《水调歌头》居然真的是他作的······”
李单望着秦风,眼睛迷离起来。
罗远明闻听此词,忽然清醒了过来,惊恐地看向二人,这二人才学在我之上矣。
咦,这小妞也花痴了,难道是我长得太帅?
秦风得意地想着,口中喊道,“李兄,你没事吧?”
李单急忙反应过来,认真道,“没,没事,秦兄做的好词哇,这天下间恐怕能够比得上你的没有几人了——”
秦风笑道,“李兄说的司马傻话,那词分明是你作的才是啊。”
李单冷哼一声,“秦风,这个时候你骗我还有意义呢,当初在杭州可是轰动一时,所幸被我弟弟拍下送给了我,其实我今日就是试一试你的,不想真的是你。”
听到李单的话,罗远明才明白过来,这词居然是秦风所作,不由面色复杂地看向对方,从始至终没有说出一句话,苦笑道,半个书生秀才?可是比自己这个“专业”书生秀才强多了哇。
秦风膛目结舌到,拐了个大圈圈,原来是碰到那“富家子弟”的姐姐了,这岂不是天下天大的巧合。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
秦风正色道,“这世间‘缘分’二字真是难以琢磨,我也没想到碰到了当日的‘买主’,不过,那一万两银子也是起了大用了,造福了一方百姓。”
李单吃惊,秦风便解释了一番。
李单郑重道,“秦公子真是高风亮节,世间极少的真男儿,试问,天下有几人能有如此大义?”
秦风老脸一红,被人夸他喜欢,但是被人高夸他就有点受不了了,害羞滴笑道,“李公子此言差矣,当初捐助银子的人可是不少,我秦风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李单冷笑道,“那些人也是被名利所驱罢了,不值一提。”
最后正色道,“秦风,你既有天纵奇才,又申明正义,有担当,负正气,正是大华所需要的哇!若是能被皇上重用,也是我大华大幸。”
秦风看了对方一眼,冷笑到,“被皇上所用?如今皇帝老儿袒护手下,包庇凶手,是非不分,和那些官官相护一个嘴脸,我秦风不屑之!”
“大胆——”
李伯和李单异口同声道,怒瞪秦风,脸色气的苍白。
丫头小环被秦风说出的话,也是吓得浑身发抖,面无人色,这人不想活了不成,居然敢在小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他知道小姐和他口中的“皇帝老儿”什么关系么!
啪嗒一声,罗远明因为紧张,碰翻了自己随身的椅子,惊恐地低声吼道,“秦兄,慎言,慎言呀。须知隔墙有耳。”
罗远明转身看向李单等人,勉强笑道,“李公子,秦兄刚才酒喝多了,一时胡言乱语,莫要计较才是。”
李单冷哼一声,没有接话,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
若是平时秦风倒会细细观察一番,好目测出对方胸围多大,ABCD中选出一个,可是现在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