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微微颔首,似乎回忆了起来,听说那秦忠言六年前贪污了几百两库银,本来作为一个县令,屁股有些不干净是很正常的,区区几百两银子,若是没人说破倒也就过去了。
可惜偏偏被手下告密,告到了杭州刺史府,当时还是司马曹阳接的此案,按律当斩,可没有等到吏部公文下发,那人就畏罪自杀了,那时他听了此事,也是唏嘘不已,谁叫那人倒霉呢,因为一点银子的事情却是丢了脑袋。
不过反过来说了,事情已经过了六年,如今看到相似的人,也不必这么慌张吧?
杨清笑道,“曹兄,你我共事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慌张,难不成六年前的案子有什么冤屈,你心里有愧,如今看到这相似之人,倒是害怕了?”
杨清有些打趣地说道,曹阳冷冷笑道,“杨长史,本官办案还从未出过差错,你这玩笑可就开大了吧。”
杨清急忙解释道,“曹兄何必生气呢,本官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秦忠言死的并不冤,大小证据一应俱全,断没有冤屈之说。”
“曹兄,莫要生气,今日我坐东,到我家喝上几杯如何?”
“好吧,闲来无事,我们去喝几杯。”曹阳忽然提醒道,“对了,我们可不要多喝,晚上还要和新任刺史大人一同赴宴,到时候可别出了差错。”
“放心放心,小饮几杯而已。”
“哈哈——”
二人一路笑着走远。
“秦风,我们出去游玩吧,我听说杭州西湖可美了,据说有什么三潭、雷峰塔、心心相印亭,哇,光听名字就令人向往。”
韩洛雪拉着秦风的衣袖,撒起了娇。
秦风无语了,这一路上车马劳顿,颠簸的不行,他累的半死,真想找个地方大睡一觉,睡到明天早上,也不知道这小妮子哪来的兴头,非要今日去什么西湖。
不过杭州西湖确实不错,他也是听说过的,可惜未曾去过,那有名的电视剧新娘子传奇不就是讲述的西湖的爱情故事么,白素贞,一个家喻户晓的名字,一个让人泪下的爱情故事。
那里面的对唱,他到现在还能记起,一首“渡情”,一首“不羡天仙比翼鸟”,一首“心湖雨又风”,一首..。真是太多了。
他如今依旧记忆犹新,以前闲的没事的时候就老是拉着眼镜蛇对唱,没办法,找不到母的。
每当拉住对方要唱的时候,眼镜蛇就一脸的幽怨,似乎在说,兄弟,我可不是白素贞,一看你那含情脉脉地小眼神,我一身鸡皮疙瘩啊,有木有?你放过我吧。
有些回忆是美好的,但是已经过去了,如今嘴重要的是如何应付眼前的难题。
秦风苦着脸说道,“洛雪,我今日太累了,不如明日我陪你去可好。”
也不知道韩大人有没有给他安排住的地方,他是又饿又困。
韩洛雪噘着小嘴,不情愿地说道,“好吧,到时候我叫上雨陌姐姐,咱们一起去游玩。”
最后提醒道,“记住了,这可是你答应我的,若是明天推三堵四地,我可不会放过你。”
秦风一脸笑道,“一定一定,到时候一定陪你们玩个痛快。”
好不容易把韩洛雪打发走,这时候韩匀嬉皮笑脸地凑过头来,“姐夫,我也要去。”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凑什么热闹。”
“姐夫,你重色轻友哇。”韩匀打抱不平地喊道。
“我就是重色轻友了,你能耐我何?”秦风一脸坏笑道。
韩匀一翻白眼,能够无耻到正大光明地说出来,可见是足够无耻了。
晚上,韩立本去应付大小官员,赴宴去了。
秦风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房顶发呆,他在想,韩立本会以什么身份安排他在刺史府内,要是还做门衙看大门,那他可不干。
好家伙,老子大老远跑来还看大门,背井离乡地,离开家中美娇娘,不就是求个事业转机么,要是看大门地干活,不干。
要是当个司马长史之类倒是不错,有身份,够气派,哦,想多了,睡觉吧还是。
大不了就先混个“闲职”,不是说督导韩大公子么,这个活也不错,主要是够轻松,还有银子拿。
秦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能不说韩立本是足够重视某人了,比如这住的地方,刘三刀和李元、张铁宝、薛保他们共住一间,按说四人一间也是不错了。
可是某人却是单独住一间,这就羡煞旁人了。
杭州刺史府某房间内,韩洛雪提着长裙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手里像变戏法般拿出了一根羽毛。
“这个坏人,现在还在睡觉,说好了陪我们去西湖游玩的。”
韩洛雪不满意地噘着小嘴,看着某人呼呼大睡的样子,有些生气。她忽然发现某人睡觉的样子还是挺可爱,忽然升起了捉弄对方的念头。
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鸡毛,朝对方鼻孔刷了过去。
“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