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匀嘿嘿一笑,也不多想,能捐银子就好,而且还这么多,听到秦风吩咐的一句话,是的,这杨谦公子第一的名头是要拱手让人了,不过居个第二也是不错的。
秦风路上百思不得其解,这李炜似乎只是个外乡人吧,怎么出手如此大方,看当日在诗会上的情景,对方也是第一次来到咸宁县。
难道我咸宁县果然是人杰地灵,美女如云,吸引了对方,让对方慷慨解囊。
我擦,这不是扯蛋么。秦风也为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摇头不已。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出来这李公子是为了什么来捐助这两万两银子。
忽然一惊,难道是为了..韩家二小姐,为了博得美人一笑。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月”自然也只有他秦风有机会得,那李公子遥隔千里,有什么“月”他也捞不到,这样一想,那两万两银子岂不是打了水漂。
秦风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想,管他呢,有什么目的和老子有屁关系。
只是秦风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万两银子乃是看了他秦某人的面子才捐助了,若是平常时候,像这种事情,他李炜自然懒得理会。
到了第十一日,东郊杭宁河道可是热闹非凡,众多百姓名士,佳人才子齐聚在这里,人山人海,都要见证这“立碑”大事。
县衙出动全数捕快衙役维持次序。
韩立本和一帮小吏站在一起高台之上,这高台是简易的木头搭建。
那三座“功德碑”却是呈塔状摆放,最下面的是“青石功德碑”,多是百姓名讳以及捐助银两,上面的是黑石碑,最上面的便是青铜碑了。
皆以红布覆盖,就等有人拉起。
这呈塔状的摆放的“功德碑”也是出人所料,可谓是别出心裁,标新立异,众人也是眼睛一亮。
等到吉时已到,宣词官站在高台之上,大声叫道,“诸位平静,听在下宣词——”
宣词官发出内力,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声喊道,下面立刻止住了吵嚷之声,只能听到微小的议论声音。
宣词官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宣词官不是别人,正是张绍白自告奋勇,他也捐助了一千两银子。
那“至尊碑”登不上去,能够登得“黑石碑”也是不错的。
张绍白宣读了起来修河祷词,其实已经铭刻在了黑石碑上了。
“咸宁吾县,人杰地灵,民风淳厚,同县好义济公之风盛行。
唯有东郊杭宁河道,奉圣旨修缮,然所耗巨大,银款缺足,特在韩立本韩县令号召之下,捐集修筑。修河通衢,民心所向,几经波折,人愿终成。大华年春,乡贤倡盛举,县乡共支援。忠贤志士,献策出力,尽其所能;各地精英,心系故乡,慷慨解囊。出资者无数,筹得善款十六万六千七百三十二两二百七十二文。杭宁河道长三十六里宽百米。此河段修缮,当念好公之人支持之情,乡贤谋划之丰功,百姓乡绅热心之大义,外乡游子李炜公子之善行。
特勒石铭文,述其事,铭其功,彰其德,褒其行;亦昭后人饮水思源,弘德扬善,不忘朝恩,共筑此河道。
大华平雍五七年五月。”
张绍白念的口感舌燥,但也大呼过瘾,念毕,急忙喝了一大口茶。
台下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众人也没有想到,这次捐助居然有十六万两之多,真是出乎所料。
杨谦手摇纸扇,面露微笑,今日就是他名扬天下的时候,只等那“青铜碑”上的红布掀起。
“姐夫,好热闹哇——”
韩匀望着周围人山人海,兴奋地说道,他内心也是对这便宜姐夫无比的崇拜,谁能想出这种局面是有眼前这人一手促成。
“是啊。”
秦风面露微笑,内心得意无比,老子可是这幕后的操盘手哇,不但筹集了修缮河道的银两,还能小小的风光一回,而且这竖立功德碑的事情还是他一手操办起来,论谁心里也会有种成就感。
老子可是也捐助了一万两银子的。某人嘿嘿笑道,这红布一揭,老子也算是个真正的名人了。
某人无耻地得意想到。
“你姐呢?”
秦风看了下四周,唯独没有见韩雨陌,不由奇怪地问道。
要知道,自从小娥知道这事情是秦风一手幕后操纵,也拉着秦母过来看看这番热闹,脸上写满了甜蜜和得意,这可是他未来夫君的杰作。
一想到“夫君”二字,秦梦娥小脸也是羞红的不行,虽然名分还没确定下来,未行那拜堂之礼,但她心里已认定了秦风不会抛弃她。
只因秦风整日以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她。想到这里,也是羞赧不已。
“还说呢,某人以‘闭月羞花倾城俏佳人’这么长这么大的帽子盖下来,人家姑娘家自然不好意思再出门了。”
秦风扭头一看,是韩洛雪这小妞子,不过听这话,怎么有种吃醋的味道。
韩洛雪白了某人一眼,“我姐都十天不敢出闺房了,可全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