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值得一说的是,因为此时,这杨谦闹出了大的笑话,咸宁县和他不对头的书生才子也多拿此事打击他。这时后话,以后便知。
一连几天都有许多人捐助,值得一提的是,当县令大人捐资“三百两纹银”的消息写了出来的时候,立刻引起了又一场小小的风波。
众百姓议论纷纷,有说韩大人心系百姓的,有说县令小气的,拿的银子少了,也有说哗众取宠的,但更多的人却是理解的态度,这韩县令为官清廉,能拿出三百两银子,已经不错了。
这些天最为得意的就是杨谦杨大才子了,虽然那“要脸”二字没有去掉,或者改成其他,但捐助最多,名排“至尊碑”青铜功德碑第一的名声已经家喻户晓,百姓无不乐道。
又兼对方是咸宁县有名的大才子,赞美之声一时无两。
这恐怕也是那杨才子最想要的结果了。
可惜杨才子捐助第一的位置到了捐助第九天,也是秦风他们收罗人名以及按照捐助多少排序,请来凿刻师傅只待第二天就要一一刻于三碑之上的时候,忽然来了一名神秘人。
“请问哪位是秦风秦公子?”
一名彪形大汉闯入县府,粗声粗气地说道,眼有得意之色。
韩匀正好就在县衙门口,听到有人喊秦风的名字,回过头来一看,是一个粗莽的汉子。
心里有些不爽了,是谁家的奴才,怎么这么没有规矩,在县衙门口大呼小叫的。
“你找我姐夫做甚?”韩匀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冷冷道。
你姐夫?那粗莽汉子也打量了韩匀一眼,一看是个瘦弱不堪的小白脸,也是不屑。
“你让秦风亲自出来见我,我家公子指名道姓让我来找他。”那汉子粗声粗气地说道,一掐腰,站在了原地,气势十足。
韩匀是谁,那可是咸宁县的小霸王,只有他在别人面前摆架子,哪轮到别人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看到对方这幅德性,心里也是大火。
好家伙,胆挺肥儿呀,一招手,立刻有几个捕快围了过来,把那汉子围在了中间。
“让我姐夫亲自来见你,”韩匀把“亲自”二字咬的极重,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呀,今日若不给本少爷说出个一二三来,你那双狗腿就别想走着出来。”
那汉子扫了一眼身旁的几个捕快,却是丝毫不露惧色,像这种小瘪三,他一个能打十个,自然不会害怕。
那汉子也不想惹出事端,估计是“家教极严”,冷冷说道,“我家公子是让我来交银子,不是来惹事的,要是真打起来,他们可不是我对手。”
那几个捕快一听,恼了,哎哟喂,看不起我们哥几个不是,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
一个个摩拳擦掌,正要动手,立刻被人喊停了。
秦风这几日心情也是极好,这两日统计了下捐助的银子,足有十四万两之多,那修缮河道的银子几乎不用愁了,没事就在县衙溜达。
这日刚溜达到县衙门口,就听到不远处一帮人大眼对小眼的对峙着,中间却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凭秦风的火眼金睛自然知道这汉子身手不错,这几个捕快恐怕还真收拾不下对方。
秦风心说这是谁呀,大好的日子来败坏别人心情,真是可恼,见双方就要动手,急忙喝止住了。
不过看这汉子身形,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就是秦风,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秦风走上前来,微微笑着。
那人一见秦风,立刻收起架势,露出了恭敬之色,抱拳道,“在下李虎,是奉我家公子之命,来捐助银子的。”
“捐银子的?这是好事哇。”
秦风内心的阴云立刻消散,露出了笑脸,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眼,恍然间他想起了对方的身份,这不就是那华服富贵公子李炜的手下么,当日在诗会之上见过这人。
秦风一惊,喊道:“你是李炜公子的手下?”
这人却是是李虎,听到秦风直呼自家公子名讳,心里有些不爽了,但奈何公子对这人十分重视,也不敢露出脸色得罪。
急忙恭敬地答道,“正是我家公子——”
秦风疑惑了,既然是捐助银子的,但见对方身形宽松,胸襟无物,这银子在哪里?不会是捐助个几两银子的事情吧。
不会,秦风立刻止住了这个想法,先不说李炜一副气质华贵,若是为了捐助几两银子而特意让手下专门跑上一趟,这岂不可笑了。
秦风面露微笑,等待对方下文。
李虎见对方不再说话,意思已经极为明显了,这是要等自己拿银子出来哇。
李虎得意之色露出,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质地厚硬的黄纸,恭敬的送到了秦风手里。
秦风接过黄纸,一看居然是银票,再看那上面的数字,也是吃惊了一把,两万两银子——
居然是两万两银子,这华服公子李炜的身份果然非同凡响,家境必定极为厚实,若是别人,只为这两万两银子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