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有人除外,比如这杨谦公子,现在正在府宅内大生闷气,摔碎了好几个花瓶。
“岂有此理,居然说本公子是‘不要脸花花公子’,而且只是写在红布单上。”
杨谦脸色怒红,双手发抖,闻听此事,气的险些晕了过去。
那管家急忙安慰道;“公子,已经不错了,能够不花一分钱名列黑石功德碑上,也算是千古留名,流芳后代了。”
不停此话还不气愤,一听更是火气上涌,黑石碑?哼哼,本公子要上便上岸青铜打造的铜碑之上。
管家脸色一苦,上青铜碑?那可是需要银子砸的。
“福来,去给我取九千一百两银子,送到县衙。”
杨谦冷冷说道,这青铜碑他上定了,而且还要名列榜首,在那什么秦风之上。
管家福来脸色苦道,“老爷会不会不同意,九千两银子哇?这可不是小数目。”
杨谦冷冷笑道,“父亲会同意的,你去便是。”
能够上功德碑,更何况是青铜碑,这可是流芳百世,福荫后代的大事,别说九千两银子,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就是十万两银子也买不到这样的大好机会,这可是名利兼收的事情。
李员外府。
“爹,爹,天大的好事哇。”
李梦然风风火火地闯进李员外书房,兴高采烈的叫道。
李员外一看到李梦然,就不禁皱起了眉头。
摆手道:“你不必说了,今日一早,为父就知道了,可是那功德碑的事情。”
李梦然喜道,“爹真是神机妙算,正是此事。”
“爹,你看我们捐助多少银子?”李梦然满怀希望地问道。
李员外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如此显眼的把戏,他岂能不知,不就是忽悠他们这些乡绅富豪土财主捐助修缮河道的银子么。
但话说回来了,这样的一个名利双收,流芳千古的大机会,是个有头脑的人都不会放过,以后一出门,百姓们投来敬仰的目光,个个称赞,谁心里也是十分受用,内心舒坦。
“也不知道这韩县令哪根筋搭对了,居然想出这样好的办法筹集修缮河道的银两,不但所有人甘心情愿掏银子,还大觉大占便宜,真是一举双得。”
李员外颤抖着手,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平静地问道,“其他家呢?”
李梦然自然知道说的是那些人,急忙说道,“那张员外,韩员外,赵员外,以及刘乡绅李土豪梦财主都派人跑到衙门去了。”
李梦然听到自己家的家丁跑来传信,接着说道,“而且捐助的银子都不在少数,看来是冲那青铜碑去的。”
说道这里,李梦然急了,“爹,只有十个名额啊,咱们再不去,恐怕都被人抢光了。”
李员外厌恶地打断自己儿子的话,他自然明白那些人是冲着什么去的,只是要拿出那么多银子,他心疼啊。
可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再说了,能够名留青史,这可不是每次都有机会,机会就这一次,就摆在自己眼前,就看自己怎么取舍了。
他李员外自然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自然会选择后者,只是。。这可是好多银子啊,平常拿个一百两银子他都心疼的几天吃不下饭,这要是拿出几千两银子,估计他一年都吃不下饭,可若是不拿,他恐怕一辈子都后悔。
李员外思索了片刻,一咬牙,“去取八千两银子去。。不,取一万两银子——”
韩立本闭目坐在书房之内,表面装作平静无比,可是那不住跳动的眼神出卖了他。
他内心何止是激动,简直是要癫狂了,没想到短短一天时间,竟然有这么多人捐助,说是捐助,其实都是为了那名利而来。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不久前,他召集众多财主乡绅员外,让他们捐助银子,话才说出一般来,对方就个个哭丧着脸,跟死了爹娘似的。
一个个装穷装苦bi,说的栩栩如生,什么家里快揭不开锅了,米也买不起了,有了上顿没下顿,三百斤的身子猪头脸,却对他说,韩大人,您看我都饿成什么样了。
他当时差点没吐了。
当初那些哭穷的人,现在一看名单,居然都是几千两银子,甚至万两银子的捐助。
韩立本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干什么也是需要些手段的。他更加欣赏起秦风来,没想到这小子如此精明能干,小小一个“功德碑”的手段就抓住了那些人的命脉。
他敢断言,此子非池中之物,将来必定大有作为,乃是人中龙凤。
韩立本眼里射出两道精光,直照在角落里的青年男子身上。
秦风坐在角落里,一早就被韩县令给拉了过来,他一来到县衙都吓了一跳,我的娘,这么多人,居然都是来捐助银子的。
再看看红布单子上,已经填了不少的名额,白纸上的名额更是数不胜数,虽然那黄布上,他的名额一直名列榜首,几乎就他一个,但是他相信,不久就会有新的名额添上去的,这不是才开始么,还有九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