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刘三刀也是微微得意,那张绍白他最看不过眼,没事就拿着一把扇子在他们面前摆谱,趾高气扬的,看着就想揍他,不过人家可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也不敢真动什么手。
这秦风估计也是一个德性,什么读书人,老子呸,打量了对方一眼。
“领什么银子,张主簿可是没有交代我们?”
刘三刀冷冷说道,“没有张主簿的交代,我们可不敢妄自动用库银。”
秦风暗暗一想,这人还可以,是个敬忠职守的汉子,微微一笑道,“我是奉了韩大人的命令才来取银子,也许是张主簿还没有来得及接到通知,不过事情紧急,还烦各位通融一二,这银子并非在下所得,可是为了我咸宁县的百姓,能否筹集修缮河道的银子,可就看着二百两银子的了。”
刘三刀一惊,是为了咸宁县百姓取银子,虽然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若是为了百姓,他刘三刀自然愿意。
只是这二百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够他们干十年捕快的了,若是有什么闪失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刘三刀有些为难了,他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任对方的话,不由踌躇起来。
韩匀在一旁急了,老子都跟过来了,你怕个什么鸟,冷声道,“刘三刀,本公子在此,难道你还不信么?耽误了大事,你吃罪得起吗?”
秦风按住了韩匀,人家也是敬忠职守,这无可厚非,相反,他还十分欣赏这人。
其他三个捕快也拿不定主意,都把目光看向了刘三刀。
看来这刘三刀是四人中的老大了。
刘三刀是真为难了,这平白无故的说要取银子,还是二百两银子,一没有韩大人的书信纸条,二没有张绍白的交代,他怎么敢做主。
支吾了半晌,也没放出一个屁来。
韩匀火了,好家伙,连老子的面子都不给了,让老子成心丢人不是,你不给老子银子,老子还不能自己拿去。
韩匀想到这里,就向库房走去,正要推开库房门,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了,娘的,用得力气真不小,疼的韩匀龇牙咧嘴的。
“你干什么?”刘三刀拦住对方,大喝道。
秦风赶忙走了过去,把小舅子伤了,韩家二小姐恐怕不会放过自己。
“刘兄,快快放手,好说嘛。”秦风打了个圆场。
“他想强取银子,我自然要拦。”刘三刀闷声闷气地说道,不过也放开了捉住对方的大手。
“好你小子,行行,你等着。。”韩匀揉着手腕,气急败坏地说道,抹了把脸上的冷汗。
秦风眼睛一转,“这样吧,刘兄,我在这里写个借条,有韩公子担保,借取二百两银子,等到接到韩大人的命令,你再销毁如何?”
刘三刀想了想,这个倒是可行,最后勉强点头同意。
不一会儿,秦风就写完了,让韩匀签了个字,将“借条”交给了刘三刀。
秦风打完纸条,也是无语了,光明正大按照上级领导取个银子还要开个纸条,这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刘三刀拿过纸条,横竖看了好几遍。
“怎么,刘兄,有问题?”
起风奇怪地问道。
刘三刀听到对方问起,老脸一红,“我,我不识字——”
日,秦风这次真的无语了,那老子打个什么纸条借据。
秦风也不想管对方看懂看不懂,识字不识字了,取了银子要紧。
“刘兄,纸条也打了,还是取银子吧,我时间可不多。”
刘三刀想了想,亮对方也耍不了什么花样,于是一摆手,让“营养不良”取了二百两银子过来,交到了秦风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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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银子,就该找人打造“功德碑”了,可是他认识的人不多唉,眼睛一转,看向了韩匀。
“韩匀,姐夫交给你个任务。”秦风笑呵呵地说道。
韩匀听说有任务派给自己,这是对自己的信任啊,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到,“姐夫你说,别管什么事情我都给你办好。”
秦风嘿嘿一笑,朝对方耳语了一番。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秦风笑着答道。
“那您瞧好吧。”
过了几日,咸宁县人声噪杂,沸沸扬扬,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听说了么,县令大人为修缮河道特竖立功德碑呢。”
“可不是么,这可是千古流芳的大好机会。”
“我还听说了,这功德碑分三种,一种是青铜打造的‘高级功德碑’,一种是黑石打造的‘石碑’,最后一种是青石打造的。”
“那是,谁不想名留青史,这青铜碑据说存几千年还能完好,当然了要想上‘青铜碑’可不容易,需捐助五千两银子以上,而且名额只有十名,可谓是‘至尊碑’了。”
“而黑石碑也是有名额限制的,是一百名,捐助五百两银子以上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