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它担负着这咸宁县百姓是否能安居乐业,是否能吃饱穿暖,是否能无病而终。。
韩立本不觉眼里噙有泪水,赶忙拂去,再次打量起眼前之人。
“你叫什么名字?”县令大人张口问道。
秦风略施一礼,“在下秦风。”
“刚才之词可是你所作?”
秦风心说想低调也不成了,这里恐怕没有张浩然,老子这剽窃恐怕成了“首作”,张浩然大才子可莫要怪我。
秦风脸皮一厚,镇定道:“是。”
韩县令一听,立刻又重新打量了一眼,赶忙问道:“可曾考取功名?”
秦风暗暗好笑,这古人怎么都喜欢问这一句,看来无论哪一个朝代这“功名”二字都是首重。
“不曾考取功名。”
韩县令大惊,如此才学却未考功名,实在是可惜可惜,但也不能就充当这小小门衙吧,心里颇为好奇,急忙问道:“这是为何?”
秦风脸色一黯,“在下乃是罪官之子,所以无法登堂科举,对这仕途一说实在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