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书生听了点头不已,这正是我等读书人应该做的。
秦风一指竹篓里的肥鱼,笑道:“比如这赏鱼就是一绝。”
随即又接着说道,“春风宜人,身在清水河畔,和佳人一起吟诗作词,共赏手中之鱼,若是有两条青鱼那就最好了,看那双鱼戏水,彼此缠绵,佳人必定心有灵犀,深情相视——”
两人点头赞同不已,两眼放光,已经回味在了其中,看那****的表情,口水都流了一地,也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去了。
杨书生第一个从“淫思”中回味过来,抹了一把口水,对秦风恭敬地说道:“这位兄才所说极为有理,只是——”
这书生指了指竹篓里扑腾不已的青鱼说道,“只是这鱼是不是有点大了?”
秦风瞥了一眼脸盆大的肥鱼,暗暗好笑,却是正色道:“杨兄这话就错了,这鱼大了才能引起佳人注意,才能有所感悟。。”
秦风满脸崇敬地说道;”二位兄才可知杭州四大才子之一的杨兄杨谦才子——”
两人一听杨谦,满脸惊骇道:“兄才认识杨大才子?”
秦风嘿嘿一笑,“杨公子前几日与宁紫晴小姐一同在清水河畔,吟诗作对,共赏‘青鱼’,两人含情脉脉,已是佳人在怀了,这功劳可全在这鱼身上了,实不相瞒,杨公子的‘鱼’可比在下这几条大的多了。”
二人心领神会,怪不得这几日总听闻杨公子老往清水河畔跑,原来是与佳人共同赏鱼,听到佳人在怀的时候,两人神情大为痛苦,宁紫晴可是浙江几省有名的才女佳人,谁不想抱得美人,没有想到被这杨谦的家伙先下手为强了,真是悲恨交加,捶胸不已。
秦风见二人心生向往,趁热说道:“小弟也是有感而发,这全杭州的佳人美女总不能全揽在了杨公子怀里吧,小弟折曲读书人的气节,虽然有辱读书人的斯文,内心痛苦,乃是为全杭州的读书人着想。。”
不等秦风再说下去,二人争先恐后地抢到,“还不知兄才贵姓,如此大节,为天下读书人着想,实在是我等楷模哇。”
“哦,在下姓秦。”
“哦,原来是秦兄,久仰大名,这些‘美鱼’在下全包了,不知价钱几何?”
另一个书生急忙抢道,“杨兄,不可如此不厚道,见者有份,至少要分我几条。。”
杨书生忍痛割爱地咬牙说道:“好吧,不过这几条大的要归我。。”
两人分好了肥鱼,才发现没有装鱼的器皿,“秦兄,这竹篓。。”
秦风看着手里百十两银子,心情大好,爽快地说道:“送给二位了,只是日后——”
两人一听大喜,急忙说道;“放心秦兄,日后你若还在此处贩鱼,在下会多引领些好友过来。”
“那就多谢二位了。”
秦风心情大好,哼着流行小曲就往家去了。
走到半路,一拍脑门,却是大叫可惜,唉呀,要知道这鱼的行情如此之好,今日忘了舍命多抓几条了,要知道这种事情,若是不小心传到了那杨谦耳里,必定会洗刷清楚身白,这鱼能贩一,不能贩二了。
若是再贩,肯定被人抓个现行,到时候还不打死,尤其是那两个书生。
这鱼,不能抓了。
秦风嘿嘿一笑,握了握手里一百多两银子,不过话说回来,那两个书生还真是有钱,这些银子够一家人吃喝不愁开销一年了。
秦风笑着好事,就听“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只感觉头晕脑胀,这路也看起来高低不平了,就像踩在了棉花上面。
看来今日下水抓鱼着了凉了,恐怕是要发烧了,不过也幸亏快到了家门口,让佳人煮一碗姜汤喝喝,也许会好许多。
秦风扶着墙壁,勉强一进家门,就喊道:“母亲,儿子回来了——”
秦母一听到秦风的声音,立刻从屋内走了出来,急忙担心的问道:“儿呀,这鱼有没有卖出去,没有卖出去也没有关系,真是难为你了。。”
秦母说着就要流下泪来,如今儿子受父亲之死连累,不能考取功名也就罢了,还要做那贩夫走卒的营生,秦母自知书生清高,脸皮极薄,儿子第一次出去贩鱼,也不知道会受到何等的白眼嘲笑。
秦风将手里的银子塞给了秦母,“母亲,你看——”
秦母望着手里许许多多的银子,怀疑眼花了,“儿呀,这是怎么回事?”
秦风哈哈一笑,便将今日如何糊弄两个书生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秦母破涕为笑,点了秦风额头一下,“你呀——,没有想到你也有这般的古灵精怪。”
秦风看了看四周:“小娥呢?”
“她一回来,做完午饭吃过,就去李员外家了。”秦母笑着说道。
肯定是又去浣洗衣服了,秦风想到。
“家里可有生姜?”
秦母急忙问道,“要那生姜做什么用?”
秦风恐怕秦母担心,只是说有些着凉了,需要喝些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