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这一脱,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被众多才子围住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而才女们捂着双眼,痛骂秦风登徒子、下流龌蹉、不是好人,对于之前向秦风表白的才女们更是悔恨交加。
不过秦风有待怀疑的是,这些才女们有没有通过手指的缝隙偷窥自己的“玉体”,这一点值得怀疑,不然为什么不是转过身子,而是捂着脸正对着自己。
“哎呀,先生不可如此,实在是有辱斯文啊。。”
“你这厮光天化日之下暴露体肤,莫非是有暴露之癖不成?”
“真是瞎了我等的狗眼,居然叫这种人为先生,什么才子,简直就是下流的登徒子。。”
被人群起而攻之,秦风也是火了,爆出口道:“老子下水摸鱼,管你们鸟事,再要聒噪,把鱼吓跑了,你们来赔.”
说完这些话,秦风也懒得再搭理这些读死书的才子,“噗咚”一声跳进了清水河里,抓起了肥鱼。
众人一片安静,鸦雀无声,没有想到之前还斯文儒雅的“先生”,摇身一变,变成了粗鲁的下野村夫,不亚于昨日的淫词艳调的打击,更是一场耳目洗礼。
众人立刻炸开了锅。
“岂有此理,简直就是泼皮无懒呀。”
“我道德之邦,泱泱大华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真是粗俗不堪。”
“就是。。”
“这位姑娘,我刚才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可是认识此人?”
“不。。不认识。”秦梦娥也是惊得无以言表,落荒而逃。
这时一个面目清秀的才子走出众人中间,喊道:”各位不要说了,其实人家早就告诉我们要在此地抓鱼潜水了,只是我们没有领会吧了。”
此人正是被人誉为杭州四大才子之一的张况,其他三人分别是杨谦,苏扶,欧阳煸。
一个胖子才子不服气地说道:“张况兄,你何必包庇这下流之人,他何时说要脱衣下水了?”
那叫张况的才子微微一笑,轻轻吟道“归雁追飞尽,纤鳞游泳多。。这‘纤鳞’指的便是这清水河的鱼儿,‘游泳多’是说这清水河肥鱼居多,若不下水去捞岂不浪费,诗中隐隐之中便有此意,只是我等不明所以罢了。”
听到张况之言,众人尽皆信服,不由对这“露癖之人”更加心生敬服,真是才学匪浅,自叹不如。
看来这首诗中暗藏玄机,绝非一处,肯定还有其他巧妙的地方,众多书生才子纷纷摇头晃脑地品读起来。
其实这完全是秦风瞎猫碰到死老鼠,误打误撞上的,被这叫张况的才子一解释,还真是应了此景,不但没有再激起众人的不平,反而更加敬仰起来。
若是秦风知道这种状况,还不笑死。
再说那秦风,下了清水河,不过一会儿便捉了上来好几条肥鱼。
秦梦娥自持是个女孩子,不好意思看对方坦胸露背,随即一个人远远地坐在一块石头上,独自发呆,不时的向露出头的秦风看去,脸上却是又喜又悲,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秦风也没有多问,一心抓起了肥鱼,也是乐的开心,只是这书生的身体本来就弱,体力单薄,不到半个时辰,居然再也没有力气捉鱼了。
秦风看了看竹篓里的十多条肥鱼,也是心满意足,今天还是有些收获的。
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秦风脱下大裤衩子,拧干了上面的水渍,才向河畔走来。
之前能够无视众人眼球脱下衣裤,那是因为关键部位没有暴露,如今这大裤衩子可是自己最后一道屏障,是人都懂得礼义廉耻,秦风自然也不例外,比如这小jiji就是他的底线。
秦风休息片刻,穿好衣裤青衫,走到佳人面前,嘿嘿一笑,蹲坐了下来。
“想什么事呢,这么出神?”
“啊,哦,没有啊。”佳人慌张答道。
秦风拿过竹篓,从中取了两条肥鱼递给了秦梦娥,“好了,这两条鱼你拿回去做饭,我这就去咸宁城把剩下的肥鱼卖掉,估计能值几个铜板。”
秦梦娥往竹篓里一看,居然还有十多条之多,没有想到这么短的一点功夫就捉上来这么多鱼,“这么多啊——”
秦风嘿嘿笑道,“这算什么,要不是体力有限,百八十条不在话下。。好了,你回家照顾母亲吧,我去县城了。”
“对了,午饭不用等我了。”
“哎,哥——”
望着走远的秦风,秦梦娥来不及喊住,心里想到秦风一个书生要去县城贩卖青鱼,也不知道这脸面能不能放下,毕竟是一个书生,书生是极为清高的,不为五斗米折腰。
望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秦梦娥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次就让他去吧,下次还是自己去县城贩卖为好。
秦风走进咸宁县城,找到西城闹市,随便找了个地方,放下了竹篓,就准备也学那贩夫走卒叫卖一番,却是感觉头有些发昏。
心说莫不是下水抓鱼着了凉。
算了,也不管这么多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