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跑过来,钱晨将他拉到树后。
猛然被人拉到一旁,胖子手脚并用,乱跳乱动,张嘴就要求救,被钱晨用手捂住嘴巴,摁在树上。
胖子瞪大眼睛,看到是钱晨后,瞬间平静下来。
“别叫别乱动。”钱晨说:“是你把教官们叫来的。”
胖子放松下来,得意地说:“不是我还能有谁。哥们不是怕你们吃亏嘛。教官们个个都是好手,绝对吃不了亏。”
听胖子说完,钱晨气得浑身发抖。他猛拍胖子的头,骂道:“你特么傻啊,学校知道了,还不得处分咱们。”
光顾着江湖救急,把这茬忘了。胖子后悔不迭,自打自脸骂自己:“我擦,真该死,把这茬给忘了。”
“那怎么办?”王铁一脸焦急,跺着脚问。
“什么怎么办,凉拌。”钱晨说:“此刻,教官们只有喝啤酒的份,人都散了,他们找谁去。走,快回去睡觉。”
说完,钱晨不等两人,率先离开,留下胖子和王铁面面相觑。
王铁骂道,这特么什么人啊,弄得老子晕乎乎的。
几人回到宿舍,大多人都已睡去。剩下几个没睡的,聚在一起商量。不管教官和校方怎么问,大家保持统一口径,绝对不能承认打架的事。
可是,令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是,第二天,无论是学校还是教官们,都跟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
……
因为下午的事,于大彪心里有气,他早早便下班回家。可是回家一看,冷锅冷灶,老婆没在家。
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仔细考虑一番,越想越得意。不知不觉中,眼皮一沉,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于大彪睁开眼一看,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往窗外看去,夜空挂着繁星,窗前就是路灯,昏黄光亮若隐若现。
他起身拉开窗帘,朝楼下一看,怎么静悄悄的。再一看时间,我擦,竟然是深夜十二点。
于大彪连忙将灯打开,屋子里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老婆的影子。
他心里正纳闷,听到钥匙开门声响。
睡了这么长时间,正是血气旺盛之时,于大彪心血来潮,快跑两步躲在门口,准备给老婆胡茹鸽一个惊喜。
胡茹鸽头发微乱,精神不振,身体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刚在楼下,她还看不到屋里有亮光,以为于大彪没回来。可开门一看,屋里灯光明亮,她吓得心中一紧,不敢进门。
躲在门后的于大彪急不可耐地闪身出现,两只胳膊向前一伸,将胡茹鸽搂在怀里。接着,他腾出一手,将门关上。
胡茹鸽喊了一声,很快发现是自己老公,皱眉骂道:“死鬼,快放开我,你想把老娘吓死啊。”
于大彪嘿嘿一笑,弯腰将胡茹鸽拦腰抱起,一脸淫笑道:“吓死弄死都是死,哥抱你到卧室去。”
听说要去卧室,胡茹鸽撅着嘴,皱着眉头,拼尽全力捶着于大彪:“快把老娘放下来,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娘不伺候。”
任凭胡茹鸽怎么打怎么骂,于大彪就是死死抱着老婆不放手。门推开,灯亮了,脱了衣服,于大彪猛扑床上,将胡茹鸽压在身下,断断续续地说:“快……配合点,老子……老子等不急了。”
两手被于大彪抓着,两腿被于大彪夹着,胡茹鸽有种被弓虽的感觉。可毕竟是自己的合法伴侣,她只得咬着嘴唇,分开双腿,让于大彪爽一个先。
不到两分钟后,于大彪重重叹了口气,面朝下趴在床上。
不等胡茹鸽开骂,于大彪先开口说话了:“怎么搞的?这么久没玩,你怎么没反应,感觉不对啊。”
胡茹鸽翻身背对于大彪,骂道:“小牙签,三分钟,老娘还没进入状态呢,你就完事了,让老娘怎么反应。”
骂完,胡茹鸽想到王尼玛身上的肌肉,有力的胳膊和强壮的身躯,忍不住嘴角挂笑。
于大彪看不到胡茹鸽脸上的表情,喘了几口气,就把自己整钱晨的计划,对胡茹鸽说了一遍。
本以为胡茹鸽听完后,会很兴奋很激动,不成想,于大彪说完,胡茹鸽一句话没说,甚至连点反应都没有。
于大彪心有疑惑,翻身一看,特么的,臭娘们,竟然打着呼噜睡着了。
一夜无话,太阳照常升起。钱晨揉着惺忪的眼,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发现身上盖着军被,想到豆腐块被毁,钱晨大喊:“我擦,我的豆腐块啊,是谁手贱,把军被盖我身上了。”
刚骂完,钱晨就闭嘴了。因为他发现,睡的是胖子的床,盖的是胖子的被,自己床上的豆腐块还老实地在原地呆着。
钱晨往地上一看,感动得差点掉眼泪,只见宿舍的地板上,铺着一张软草席,胖子穿着三角小裤衩,四肢大开地趴在地上,嘴角上挂着口水,姿势猥琐。
钱晨穿上衣服,跑去卫生间冲了凉,宿舍几人还睡得跟猪一样,呼噜声此起彼伏。再看时间,差二十分不到八点整,这是要罢训的节奏